之所以不愿和人打打杀杀,无非是打不过而已!
那太平道人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们鼎甲堂张家好歹也是衡阳省数一数二的头面人家,又哪里会不知道的?
不说以前那太平道人把总督幕友全怀谦的脑袋挂旗杆上的事情了,只说那钱江商帮之中的广安黄家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周图南,结果闹的灰头土脸。
陪了大把银子的事情,他也都隐约听说过。
甚至好像不久前,黄家还有一个少爷据说就是得罪了那太平道人,被抓回去行了家法,然后送给了太平道人处置。
这就可以想见,那广安黄家到底惧怕周图南到什么程度了!可以说一点脸面也都不要了!
广安黄家虽然比鼎甲堂张家稍弱一点,但也不是软柿子。惧怕那太平道人如此,他鼎甲堂张家又如何抵挡得住那周图南?
更不要说张延修说出来的消息,可真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别人不知道太玄宫的执法长老和青衣执法代表了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
张家富贵延续了上百年了,这么多年下来,也不只是张延修一个人拜入鼎甲堂。
他很清楚,那端木典等人所代表的力量。更不要说就连镇堂法宝捆仙绳都拿了出来。
然而饶是如此,居然都是全军覆没,死在周图南手中。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简直让他不寒而栗!
“你可知道那太平道人是如何招惹了大地女神教会了么?”张发奎忽然问道。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听着说话。
这不只是因为张发奎的权威,更是因为张发奎这问话最为重要,可谓是问到了要害处。
那太平道人周图南早已经是太玄宫弟子们暗自议论的对象,张延修自然也有所了解。
他苦笑道:“听说是他在水口镇和大地女神教会争夺香火神煞,结果直接把人教堂杀了个精光,还把教堂砸了,就此和大地教会结下梁子。”
对于此事,张发奎自然知道。毕竟张家就居住在衡阳,对于周图南大闹总督府,把徐宝宁的首席幕僚全怀谦的脑袋割了,光天化日之下挂上了旗杆的事情,清楚的很!
当初为了此事,张发奎还写信给在太玄宫的张延修问询过。
“此事我等自然听过!不过这事情不是早过去了么?”张发奎沉声问道。
张延修苦笑:“那些洋鬼子到底有多难缠谁不知道,他们吃了那么大亏,又怎么可能罢休?
听说后来三番五次去找那太平道人麻烦,结果全都吃了大亏。
最后没了办法,大地女神教会才给我们太玄宫下了通牒……”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那太玄宫高高在上,号称天下道门领袖,如何做出这等欺软怕硬的事情?
便是做了,顶多也就有辱一点声望罢了。关键你要做的漂亮啊!
结果还一脚踢到铁板。
大地女神教会的那些洋人对付不了那太平道人,结果让你们太玄宫出手,你们还真出手?
若是那太平道人真的那么好对付,他们自己怎么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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