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图南没有在灵山大川,却始终有着灵气修行的这个秘密,一定要遮掩好。
不过周图南却需要行善积德,到处给人治病。这就容易暴露!
而有了神煞香坛,这一切就能够遮掩了。
至于如何凝聚神煞?这对于周图南来说,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反正他也要到处去行善积德,获取功德,那么随便凝聚神煞,就是随手而为的事情了。
……
……
“饭桶!真是饭桶,居然让那些反贼跑了!”
贞丰县的县太爷一脸怒色的将手中花瓶砸在了胡巡检的身边。
碎裂的瓷片飞溅到了胡巡检的脸上,割出了一个细小伤口,流出鲜血。
可是这胡巡检却一动也不敢动,更不要说躲了!
谁让他放跑了那些天门教的反贼的?
而这县太爷更是恼火!
他是景人,名字叫做巴尔哈。自然和其他那些普通因循苟且的知县们大为不同,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想要抓捕乾坤教的那些反贼的!
然而现在胡巡检这个蠢货,居然把天门教的反贼给放跑,你让巴尔哈如何不怒?
在愤怒的背后,巴尔哈的心中其实也充斥着一种害怕的!
因为没有抓住那些反贼,反倒是得罪了他们,按照那些反贼的行事作风,一定会报复回来。
到时候,他巴尔哈大老爷项上人头说不定在睡梦当中就会被割了去。
在国朝历史上,这种事情也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了。
百多年前,那位雄才大略的神宗皇帝,在传说当中,不也是被乾坤教的高手给割去了脑袋了么?
总之此刻巴尔哈大老爷是又怒又悔又怕,想要杀了这胡巡检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胡家是贞丰县当地的大族,家大业大,就连知县都要顾及上几分。
否则巴尔哈真的想要参这个胡巡检顽寇无能的罪状,要了他的脑袋!
“说,你是怎么蠢的把人给放跑了的!”巴尔哈怒喝。
胡巡检哭丧着脸叫道:“大老爷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反贼是怎么跑的!
我当日一路跟着那些贼人赶到城外的太平义庄,进去搜查,却没有找到那些反贼的踪影。
那些反贼就好像直接消失了一样……”
“蠢货!”不等这胡巡检说完,巴尔哈已经怒骂:“你就不知道把那太平义庄的人抓起来问问么?”
胡巡检道:“我是想这么做,可是那太平义庄的管事道人,却是太玄宫出来的弟子!”
一句话出去,就让那巴尔哈为之哑然。
太玄宫的弟子,莫说胡巡检了。就让他巴尔哈大老爷去,也不敢轻易抓的!
太玄宫中的弟子,随随便便的一个拉出来不是宗室子弟,就是那位国公,将军,一二品大员的子侄。
最次也是富甲一方,生意遍及天下的富豪子女。
这种人,哪一个是他巴尔哈得罪的起的?
只是,太玄宫弟子怎么会在贞丰县这种小地方?
而且还是在那义庄里?
胡巡检这蠢货不会被人给骗了吧?
胡巡检叫屈:“大老爷,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了他施展的法术。还有他身上有着太玄宫弟子的道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