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轻伤而已。”嬴阴嫚笑了笑。
白子秋微微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也看出来了。
嬴阴嫚之所以打不过路伏,并非输在招式。
而是在内力!
两人内力比拼,嬴阴嫚差了一筹。
虽然吐血了,但是并非暗伤,稍微调养下便能恢复。
嬴政却面容严肃道:“你这丫头,看来朕平日里对你太过骄纵了,以致于你越来越肆意妄为,明日立马给朕回去,闭门思过!”
嬴阴嫚脸色耷拉下来:“父亲好狠心,我刚才可是为你才受伤的。”
嬴政道:“有国师在,朕需要你乱来么?”
“那我怎么知道嘛,谁叫他一直躲着不出来。”嬴阴嫚气势弱了几分。
“你还敢胡言,此乃国师之策,若是提早现身,又如何将这群贼子一网打尽?!”嬴政眼眸一瞪。
白子秋笑了笑:“公主也是一片好心,陛下也不用太过苛责了。”
嬴政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嘴上说要惩戒,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
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遇难的时候,能挺身而出,还是很令他欣慰的。
回到府邸。
白子秋和始皇告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夜无话。
翌日。
白子秋换了一身布衣,与始皇辞行。
三个多月的时间。
他跟随着始皇走访各地,倒也有了一些心得。
不过。
一直跟着始皇行程,很难深入感悟天地。
是时候告别了。
嬴政开口道:“国师,一路保重,朕会在咸阳等着国师归来,静心阁朕也会每日派人悉心打理的。”
他知道白子秋去意已决,所以也就没有再说挽留的话。
白子秋拱手道:“陛下也保重,待你我重逢之时,除了修炼之法外,我还将送陛下一份大礼。”
“哦?”始皇眼眸一亮,笑了笑“那朕便等着国师的大礼了!”
白子秋微微点头,旋即又走到扶苏的身旁。
此次出巡。
始皇也将几个看好的儿子,带了出来见见世面。
扶苏立马躬身行礼道:“国师保重。”
白子秋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本书籍,递给了扶苏:“此前答应过你,只要你能种出番薯,便传你纸张制作之法,这本书上,便记载了制作纸张的流程及注意事项,好生研习。”
扶苏眼神一喜,秒变白子秋的迷弟:“谢国师,扶苏必不负国师厚恩!”
不远处。
胡亥见此,不由暗暗握拳。
本来阴鸷的眼眸,更显阴沉。
白子秋又和李斯等一众交情还算可以的大臣告别,便骑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快马。
他并没有施展御风飞行。
既然要感悟人生,那自然是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才能更好的融入红尘之中。
“国师,一路顺风!”
嬴政和一众大臣,目送白子秋离开。
白子秋纵马前行,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嬴政有些怆然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这次可不比上次出巡时的短暂分别。
按照白子秋的说法,没有七八年,他是不会再回咸阳了。
好在。
白子秋离开前,留下了一些养身的丹药给他。
也算是聊以***)了。
忽的。
嬴政眉梢微挑,看向四周道:“阳滋那丫头呢?”
他可是知晓,自己这个女儿和国师关系匪浅。
国师离去,不可能不来送别的。
“这丫头,该不会……”嬴政脸色微变。
……
另一边。
“吁——”
白子秋勒紧缰绳,让马停下。
前方。
嬴阴嫚骑着骏马,拦在了官道上:“国师,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等了老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