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片纯白世界。
他依旧出现在女孩身后不远,
只是女孩没再像之前一样坐在那儿摆弄着她的毛线玩具,
而是满世界撵着一条黑犬,那条狗就像是撒欢似的,咬着小女孩的毛线球,毛线玩具,
到处乱窜,将一条条毛线,凌乱地扯得到处都是,
断了的,胡乱交缠在一起的,打成死结的,
不少还套在了那条欢脱的狗身,被扯得来回转,越扯越开。
别说是撵着狗的小女孩了,
梦里景谌看着这狼藉凌乱的一幕血压都要升起来了。
就像是你正在打扫卫生,你家傻狗沾了一身泥,满屋子乱跑,
你撵他,他还以为你在跟他玩儿,一个噗通又跳到污水里,溅得满屋子水。
那梦里的狗也一样,那小女孩越是撵它,它越来劲。
似乎和女孩玩闹着,而女孩气急了,将手里一个毛线球砸了个过去,
那狗还吐着舌头,一个跃升就躲开了,再满身凌乱的毛线,撒欢地看着女孩来回窜动,
似乎是让女孩再扔一个。
直到梦的最后,那狗彻底被一堆凌乱的毛线裹住了,动弹不得,
不过这梦里的世界,也被各种凌乱狼藉的毛线给塞满了。
那小女孩似乎终于注意到了身后的景谌,转过头有些委屈的望向景谌。
再然后,景谌就醒了过来。
再之后,就是血鹰挨了他一巴掌的事儿了。
此刻,
带着点午夜梦回的发懵,回想着先前梦到的画面,
景谌还有些想给梦里那条狗一**斗的冲动,
想想都血压飙升。
要是家里的血鹰也这样,直接剁了改善下伙食算了。
不过……自己怎么又梦到那小女孩了?
有什么寓意吗?
是服用两次魔药过后的高灵感,感受到的某种预感,预兆,或者信息?
那,那个个小女孩意味着什么,那条狗呢?
景谌一边发散着思维,一边转过身重新躺在了床,缩进了被窝。
……
“……还不睡吗?”
今晚,显然是个漫漫长夜,对许多人而言都难以入眠。
首都之外的另一边,临天市一户人家的阳台。
一个三十岁下的中年男人,披着件衣服,站在窗前吹着刺骨的寒风,脸的忧虑凝重挥之不去。
他的妻子,穿着睡衣走到了他身后,问了句。
“睡不着啊。今天下午的时候,咱们这儿的气温还有10吧?”
“有,12。”
“你看看现在?”
神情有些发沉,男人朝着他妻子摁亮了手里的手机屏幕,
屏幕显示着当地的实时气温“2”
他妻子,这穿着睡衣的女人低下目光看了眼,也有些沉默。
“好像首都的异常低温已经朝我们这边扩散了过来。”
“我看了气象局公布的历年气温数据,没找到以前在这个时候,首都有如此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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