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月哭笑不得,妈了个巴子,原来背面看和抽象画似的,原来猫腻在这里,这个小老道性情中人,欧耶。
他探头看看院中无人,轻轻关窗,取下美人图画像坐在床边,抚摸画像,他的脑海浮想联翩,可带劲了!
嘎吱,嗖嗖嗖,一道闪速,蓝飞霞站在面前,正好看见风自月抚摸美人图。
风自月目瞪口呆,蓝飞霞拿过美人图气急败坏说道,“好小子,你口是心非小人,你说来道观静心,我靠,原来是拿着美人画像来寻找刺激的!”
风自月摆手摇头要解释被蓝飞霞示意闭嘴。
“好小子,你**太不要脸了,你看看你,把美人画像都抚摸成爆浆有胡子了,都快要成文物了,流氓,臭流氓,我呸。”
蓝飞霞呲牙咧嘴,撸胳膊,捥袖子,吹了吹指甲,要挠他。
气的风自月,只哎吆,他啪啪抽打自己嘴巴子,“**的,自己手贱,刚才就不该取下画,我真没有给画像爆浆,真没有。”
哼,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挠死你不要脸的臭流氓。
本身风自月就怕蓝飞霞,打不得,骂不得,他愣神一刹那,顺着脑门到脖子,挠出十多道划痕,肉皮都下来了,血液哗哗流。
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咬人,人急了也会咬人,风自月气急败坏抱着蓝飞霞大腿咔咔撕咬,发出狼狗叫声,蓝飞霞不害怕他咬人,害怕狗叫声,她知道狂犬病这玩意不好治疗,容易出问题。
她手忙脚乱推搡风自月,二人撕打到一块,蓝飞霞一看挣脱有点困难,这小子紧紧抱着自己大腿撕咬,虽然疼,她内心乐开花,有个男人撕咬自己大腿特别刺激,她满脸享受样子,“哇塞,用点力咬我大腿,爽,欧耶!”
咦!
……!
疯了,疯了,这个家伙疯了,风自月愣神一刹那,蓝飞霞冷不防按住风自月拼命撕咬!
她撕咬还夹杂挠,我靠,蓝飞霞故意发出狼狗叫声,风自月以为她真有狂犬病呢,用力推脱,“我了个去,狂犬病,臭娘们离我远点!”
蓝飞霞看到风自月害怕推搡自己,更加,兴奋。
二人从床头滚到屋门口,从屋门口又滚到床底下,从床底下滚到院中,蓝飞霞张大嘴巴狂笑,风自月拼劲全力捂住她的嘴巴,“别嚷嚷,黄狼在隔壁。”
蓝飞霞愣神两秒,“你说什么?”
黄狼在隔壁。
蓝飞霞深呼吸,乐呵呵抡起臂膀,啪啪啪,连环耳光,打的风自月一聚灵,又一聚灵,“臭不要脸玩意,瞪眼撒谎黄狼在此地,黄狼是一派之主他怎么可能在这种不起眼道观,医馆中呢!”
风自月两腿一蹬,翻白眼,一动不动。
“喂,喂喂,别装死,我数一二三,不起来,我就烧死你。”
“一二三,三二一。”蓝飞霞呼喊多声风自月没有反应,她很生气,好奇心作怪,飞身上墙老到黄狼正在屋内和老道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