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发现程秋曼似乎有意躲着他,余子清倒也不想上去自讨没趣,自顾自继续慢腾腾往单位走去,等他到了单位院落里,程秋曼早已不见了影子。
砰一声响,程秋曼重重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靠在门上,白皙的脸庞通红通红,好像喝醉了酒一样。
许久程秋曼拍了拍起伏不定的,长长呼出一口气,慢慢走到大班桌后面的靠椅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有些无力地靠在靠背上。只是一坐下来,脑子里就无法控制地浮现昨晚梦境中发生的事情。
梦里她竟跟余子清共赴巫山,而且还表现得极为放荡疯狂,以至于醒来的时候,她竟发现自己的棉质内裤湿了
当时房间里虽然空无一人,但程秋曼还是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缝钻了进去。她竟然会做梦,而且梦里的对象竟然还是比她小了岁的小年轻
可更让她感到羞耻,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她总是会忍不住去回忆梦境中发生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程秋曼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庞,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坦然面对一个曾在梦中跟自己共赴巫山的男人。今天她可以选择躲避,可明天呢后天呢同个科室怎么可能天天躲着不见面,更何况余子清跟她的关系本来就比普通上下级同事关系要好得多。
忘掉,我一定要把这个梦忘掉许久程秋曼才松开捂着脸的双手,深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坚定地拿过大班桌上一本厚厚的书籍。
刻苦学习显然是让自己脑子不去胡思乱想的一种好方法,以前她就是借着这种方法还有忘我的工作,把婚姻的不快给甩到脑后。
大办公室里,余子清自然不可能知道程秋曼为什么躲避自己,不过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女人总会时不时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一个上午余子清就在实验室里忙碌着工作,等快到下班时,才慢腾腾往程秋曼办公室走去。今天下午他准备和朱丽珍带小文文去办理读幼儿园的事情,需要请半天假。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刻苦研读的程秋曼主任。
程秋曼低着头下意识脱口道:请进。
主任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入程秋曼耳中。
啊程秋曼整个人差点就要跳了起来,一张脸霎那间涨得通红通红,一颗心噗通噗通地乱跳着,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一个人影。这个人影的脸很清晰,斯文白净,秀气儒雅,一对眼眸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冷酷无情,时而淡漠时而锐利得可以洞察人的心扉,他光着模糊不清的单薄身子压在同样光着身子的自己身上。
主任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余子清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程秋曼,问道
第二更会比较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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