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清笑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在皮夹里翻找起名片。
上次在香港,白文和曾经给过余子清一张私人名片,事后余子清还跟他打过电话,后来还在唐远鸿的七十大寿宴会上碰过面。只是事隔多时,再加上余子清也没想过要再给白文和打电话,饶是他记忆力超好,这电话号码也有些记不起来。
就在白文和咆哮着要电话时,胡安安和eddie都愣愣地看着余子清把电话收起来。
不可能,刚才他绝不可能是在跟白文和先生通电话白文和先生是什么人物,香港富豪黑道大佬一个内地,一个杭临市的小年轻怎么可能跟白文和先生这么熟稔,怎么可能用这种近乎长辈的口气跟他说话呢
他肯定是在耍我们,对,肯定是的他一定是极不甘心就这样放我们走,所以故意唱这么一出戏,吓吓我们
这位先生,你觉得玩这种游戏很有意思吗胡安安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耍而感到恼怒,还是因为想间接从余子清的口中得到确认他是在耍他们,面带嘲讽地反问道。
胡安安的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胡安安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一次次暗示自己这绝不可能是公司那边的来电,更不可能是白文和先生亲自的来电。
心里虽然这么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包里翻找手机时手还是忍不住颤抖个不停。
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胡安安不禁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一颗心却又立马猛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香港的号码老天,不会是白先生的吧
我是陈明彬先生的经纪人胡安安,请问哪位胡安安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说道。
很好,你就是陈明彬的经纪人胡安安是不他是吃屎长大的,他不懂事,到处惹事,你身为经纪人难道不会拦阻吗你难道也是吃屎长大的胡安安话音刚落,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愤怒,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叫骂声。
虽然胡安安没有白文和的私人号码,但在很多宴会场合还有电视新闻里见过他并听过他讲话,所以电话里一传来那记忆深刻的熟悉声音,胡安安的心就一直往下沉,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白先生您听我说,这件事胡安安还想做垂死挣扎地辩解几句,她实在无法接受就因为眼前这位内地小年轻一个轻描淡写的电话,能让白文和先生不分青红皂白地完全倾向他。
这件事怎么这件事还有你说话的份吗马上把电话给那个蠢货胡安安话才刚说出口,电话那头的白文和就立马粗暴地打断了她。
胡安安颤抖着手把手机递给陈明彬,目光却惊恐地看向余子清,身份经纪人,胡安安的脑子本就比较精明,如果到现在她还不清楚,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内地小年轻能量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的话,她也可以直接抹脖子自杀了。
陈明彬同样颤抖着手接过手机,刚才白文和的叫骂声很大,他隐隐还是听到了一些。
白先生,我是彬仔陈明彬战战兢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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