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虽然花心,但却不是绣花枕头,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公子哥,还是很有些真材实料的,这也是李培诚当初肯收他为徒的主要原因,否则就凭任逆天的面子,是很难让李培诚收一个败家子做弟子的。*书院任远一听郭县长的话,又见他有些心急地与自己握手,就隐约看出点名堂。
哼,看来这郭县长想压着孙信品,生怕他出头,任远心里冷笑。
“哦,原来是郭县长,幸会,幸会!”任远跟郭县长不冷不热地握了下手,郭县长还想说上几句,任远却将目光投向了孙信品,然后很是热情地主动向孙信品伸出手,道:“您一定就是孙书记,这次来淳安投资的事情还要您多多费心了。”
在场都是老奸巨滑的人,任远对两位大领导态度迥异,一位不冷不淡,一位却是热情有加,甚至连称呼都用上了敬语,他们哪里还不明白这位奥斯集团的副总裁根本不把郭县长放在眼里。估计他来这里唯一的原因也就是眼前这位新来的孙信品。
众人对孙信品立刻高看了很多,又想起他从一个区园林局长,突然被提拔到淳安县主持党委工作,一时间联想翩翩。
孙信品虽然知道自己与奥斯集团之间有李培诚这层关系,却也万万没想到从未谋过面的这位奥斯集团副总裁竟然对自己这么热情和尊敬,甚至他听任远的语气,似乎这投资的事情倒像是他奥斯集团给他带来麻烦了。跟以前那些国外投资拽得牛哄哄地嘴脸完全不同,一时间孙信品很是不适应任远有些乎寻常的热情。
好在孙信品世面见过不少,虽然心里很是错愕。*书院脸上却仍然挂满笑容,热情地与任远握了下手,道:“任先生远道来淳安投资,是淳安人民的福音,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哪有麻烦之说!”
任远闻言笑了笑,然后将自己随行地主要人员向孙信品做了介绍,孙信品也同样将随行的主要领导介绍了一番。
“任先生一路劳累,是否先休息一下?”孙信品问道。
任远闻言笑道:“我年轻力壮,坐坐车哪里累得着。还是请孙书记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吧。对了,孙书记叫我任远就可以了。”
也是。被师父未来的丈人一口一个先生。叫得任远心里很是虚。
孙书记见任远这么随和,也就不推托,笑道:“那我就叫你任远了。你也不要叫我孙书记,叫我老孙就可以了。”
任远一听,背后顿时冷嗖嗖的,若是让师父老人家或家里的老头子知道自己没大没小地叫孙信品为老孙,还不被骂死。
“呵呵。您是政府官员。还是叫孙书记顺口!”任远一阵胡扯,把孙信品的建议给否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