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知道王大民的意思,可她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事就这样完了?”
陈艳问着王大民。
“那还咋?”
王大民不明白陈艳的意思。
“这事我是受害者,我受了伤,差点没命,清白也几乎被毁了,被人说,被人骂,让家人也跟着受连累,又因为这事他们于家还要退亲,虽然说这事不怪我,可对于我的名声多少是有影响的,说不定以后我就嫁不出去了,大爷就这样说几句就算完事了?不追问到底是咋回事吗?不替我支持公道吗?”
陈艳质问王大民,作为村长,是村子里有权威的人,出了事,你总得问清楚吧。
王大民皱眉,这陈艳的意思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本来他想着他出面说几句,这事就算揭过去了,陈家也都是实在人,想来也不会说什么,这事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这陈艳不肯罢休。
“我不是都骂了你春山叔吗?也说了让大家不要传这事,你还想咋样啊。”
王大民问着,心里不是很高兴,因为陈艳这样触及了他的权威。
“大民哥,我可是被骗来的,这事真不怪我,你骂我,我认了,我往后不做这样的事了。”
于春山急忙对王大民说着。
王大民没说话,陈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想对于春山如何,也不想去追查,就想这样糊弄过去,原主也许就认了,可她不会认,这事不给个说法,以后都得欺负她。
“他于春山是不是被人骗来的我不知道,但我到这里是为了捡柴火,他却想对我施、暴,这是犯法!即便他没得手,可他这样做了,要是我去告他,他可是要坐牢的,并且不能轻判了他,至于谁骗的他,那就去问骗他的人,查个清楚明白,好还我个清白,怎么到了大爷这里说两句就完了?要是这样,往后都像他学习,咱们村子里的闺女还敢出门吗?还不都让**害了啊。”
陈艳质问着王大民。
“艳子说的不是假话,她要是告的话,春山怕是真要坐牢,他这样做真是犯法。”
那名文化人叫王新,是王娟的大伯。他读过不少的书,还是在市里读的,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他人比较老实,本来能分配个工作的,让人给顶替了,没法只能回来在村子里当个老师。
“我不坐牢,我又不知道会这样,这是春儿告诉我的,是她说的,要怪也该怪她,艳子,是叔错了,你别和我一样,你别告我,只要你不告我,咋弄都中,你就是让叔给你磕头,叔都给你磕。”
于春山一下就怂了,对陈艳说起了好话。
“艳子,大爷也不是不主持公道,只是这事闹大了对你名声也不好,陈忠媳妇,你说呢。”
王大民看陈艳坚定,转脸问王妞,王妞有些呐呐的,她不知道该咋说,从心里来说,她有些怯王大民,不想惹王大民。
“既然你说是春儿告诉你的,那咱们就找春儿对质,今个你们要是不好好给我个说法,不把事弄个清楚,谁说也没用,大爷,我豁出去名声不要了,我也去告去。”
陈艳开始是对于春山说的,后面是对王大民说的,她说的很有力,这事必须要个说法,她要替原主洗清冤屈,原主不在了,不能让她凭白背那样的名声。
“那咱们先去找春儿问问,然后再商量这事,要是于春山和春儿真不对,那这事就让他们给你赔不是,再不行让他们赔粮食,可不能去告啊,咱们都是一个村的。”
王大民终于点了头,事到如今,不由得他不答应。
四周的人都议论纷纷,没想到这事一出接着一出,更没想到王大民竟然被陈艳给问住了,要知道以前可基本都是王大民说啥,大家伙听啥的,很少有人敢和他唱反调,这陈家的大闺女平时看着那么木讷,今个咋这么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