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货柜里面留下这封信又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这封信里,隐藏着锈刀的线索?
想到此,徐真再次低头查看,又把这首诗认真仔细地读了一遍。
“这是……这显然是一个女人,写给她的情郎哥的!”司马信亦是跟着揣摩推测,“但显然,她最后并没有和这位情郎哥走到一起,所以心生闺怨,意……意难平。”
“哼!”
东方美艳终于将怜姬一把推开,继而从徐真手里抢过信纸,认真查看起来。
但见信纸古旧泛黄,有些地方磨损严重,有些地方还沾有水渍甚至血渍……
“看这墨迹,想必也得有几十年了吧?”她将信纸透过灯光,想要看看内里是否隐藏什么玄机?
然而,信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没有任何问题。
“不用看了,”怜姬在一旁介绍,“这里可是进奏院,我把能想到的方法全都用过,最后可以证明,这就是一封信!而信的内容,就是一首诗!
“呵呵,是不是很难理解啊?”她自怨自艾地苦笑道,“方无病就是为了这么一首诗,甘愿在大牢里蹲了六年!
“你们跟我说说,这是不是很可笑,很可笑啊?呵呵呵……”
看着怜姬近乎崩溃的傻笑,徐真三人再不说话,而是快速地用眼神做着交流。
东方美艳的眼神说明,她对此事仍有怀疑,从她不停开合手掌看可以猜出,她想要继续逼迫怜姬。
司马信明显凌乱,六神无主外加焦虑过度,整个人抖得厉害,好像得了帕金森。
徐真则冲东方美艳微微摇头,那意思是劝她不要冲动。
徐真认为,怜姬这一次应该没有撒谎,只是五箱货柜里只有一封信这个状况,太令人意外了。
而就在这时,外面的撞击声忽然停止了下来。
密室里的人等了许久,也没有再次听到撞击声,甚至连外面的嘈杂声也听不见了。
“哎?”司马信面露希冀,“怎么停了?是不是外面生了什么变故,有人来救咱们了?”
对于这个问题,现场自然无人响应,密室内渐渐陷入一片安静。
司马信问了个寂寞之后,便快步来到石门跟前查看。
石门果然如怜姬所说的那样,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竟然没有出现任何裂纹,没有丝毫要被撞破的迹象。
接着,他将耳朵贴在石门上,想要听听外面情况。
然而,耳朵刚刚贴上,他便看到从脚下的门缝里,竟然冒出了股股——浓烟!!!
“啊……”司马信大惊失色,指着浓烟大声喊道,“不……不好啦,他们放火啦!”
闻听此言,密室众人全都站了起来,个个惊慌失措。
“快,”怜姬连忙指向密室深处,“那里有口水缸,我们把衣服打湿,堵住缝隙!”
众人闻言,赶紧褪下长衫,撕成布条,然后去到水缸沾水。
徐真看到密室里面竟然有口水缸,他立刻上前想要阻止众人。
可是,在看到水缸不但足够大,而且储水量充足之后,便没有出声阻拦。
很快,大家将衣服打湿,堵住了石门的缝隙。
那石门沉重,缝隙本就不大,所以在堵住之后,浓烟随即也被阻隔在外。
可是,外面已经放了火,大家仍然处在一片惊慌之中。
这里虽为密室,却始终是间屋子。
若是外面火势越来越大,他们岂不等于被架到了火上,早晚会被烤熟?
“等等,等等……”焦急之中,司马信忽然想到什么,忙指着东方美艳手中的旧信说道,“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货柜里的东西,那我们是不是……是不是能出去跟他们谈判?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啊!”
“……”众人全都看向司马信。
“对呀,”司马信激动地转向徐真,“徐真把方无病藏了起来,宁藏锋也想要找到方无病,我们……我们可以用此做筹码,对不对?你们说对不对啊?”
“哼……”东方美艳冷哼一声,显然对司马信的提议表示苟同。
然而,徐真却一拍手掌说道:“好啊,这主意可真是不错,司马大人,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辛苦一趟,出去跟宁藏锋谈谈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