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要插手。”她一副‘你要是插手我就跟你耍了’的表情,“你也不要问。”
好奇心都被她搞出来了,江织把她捉怀里来:“是什么事?我都不能知道?”
周徐纺:“是秘密。”
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跟他说,江织的危机感都被她激出来了:“你以前什么都不瞒我,现在都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了。”他漂亮的眼镜带了点怨,看着她,像看负心汉一样,“周徐纺,你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周徐纺:“……”
好怕他下一句是——那你说你爱我,说一百遍。
因为江织这么干过。
周徐纺就跟他说了一半:“是女孩子的病,不方便让你知道。”
他没再问了,把手机给她:“密码你设的。”
哦。
六个0。
周徐纺打开通讯录,从上往下找:“你存的是孙副院吗?”
“那是他大号,你拨他小号。”江织说,“听雨楼外卖。”
周徐纺:“……”
好像地下党接头。
她找到了‘听雨楼外卖’的电话,到卫生间去打,跟江织说:“你别偷听。”
江织拉住她:“待会儿再打。”
她眼里两个问号:“嗯?”
“我先确认一下。”
她眼里N个问号:“确认什么?”
江织把她拉进卫生间里,并关上了门。
周徐纺只要动情,就会高烧。
他得确认,她不是没回答吗,到底爱不爱他,有多爱他,是现在更爱他,还是以前更爱他,他得‘弄’出个结果出来。
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下午两点开工。
周徐纺刚换好群演的衣服,方理想就来了一句:“江织是狗吗?”
周徐纺一脸的老实本分:“不是,他是人。”
“那怎么咬人?”
周徐纺听不懂:“没有啊。”江织怎么会咬人呢,江织才不是狗子,薛宝怡才是狗子。
方理想把镜子给她:“看把你脖子弄的。”
突然听懂了的周徐纺:“……”
她待会儿要演一个宫女,宫女的衣服领子不够高,遮不住脖子。
周徐纺把羽绒服套上,蹲到角落里给江织发微信。
纺宝小祖宗:“你是狗?”
江狗回得很快。
纺宝男朋友:“我怎么是狗了。”
哼!
周徐纺隔着老远,把江织瞪了一眼。
纺宝小祖宗:“理想看到了。”
纺宝小祖宗:“脖子。”
周徐纺还发了一只狗的表情包给江织。
纺宝男朋友:“看到就看到了,她又不是未成年。”
不害臊!
小变态!
纺宝小祖宗:“以后不可以。”
小变态可没脸没皮了。
纺宝男朋友:“不可以弄哪?”
弄这个字,周徐纺觉得透着小流氓的气息。
纺宝小祖宗:“脖子。”
纺宝男朋友:“脖子下面行不行?”
周徐纺当皇宫墙角里钻了,捂着脸,好久才回答了。
纺宝小祖宗:“行。”
哎,她好像被小流氓带坏了。
纺宝男朋友:【躺下给江织亲】GIF
纺宝小祖宗:“。”
纺宝男朋友:【再发句号亲哭你】GIF
纺宝小祖宗:【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GIF
“江导,”旁边的赵副导问了句,“有什么好事呢?”瞧给你笑的,他丫的看着都要弯了。
这货一定不知道自己笑起来贼几把勾人。
江织没理他,接了个电话。
“视频已经发给骆常德了。”
他懒洋洋地躺着:“跟警察说。”
六点多,天便黑了,开春之后,气温回升了不少,只是一到夜里,还森森得冷。
房间里没开灯,电脑开着,屏幕发着冷白色的光。
“我亲眼看到的,骆常德用钢筋砸唐光霁的头,地上那个孩子抱着他的腿,求他住手,他就把那截钢筋钉进了那个孩子的身体里。”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你有吗?”
“杀人的凶器,我知道在哪。”
“在哪?”
“该说说我的条件了。”
哒!
坐在电脑前的人按了空白键,视频的对话就到这里。
他把手里的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静坐了片刻,拿起了烟灰缸重重砸在地上,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
电脑屏幕上的光映进他眼里,一片阴鸷,他关了电脑,起身出了房间。
徐韫慈刚好上楼来叫人:“你去哪呢,快吃饭了。”
“别跟着。”骆常德下了楼。
别墅外面一片昏黑,他往后面的花房去了,旁边的平楼上面一个黑影一跃而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了上去。
花房里没人,骆常德用手机照着,走到一个花架前,往后张望了几眼,才把花架和周边的盆栽全部挪开,那块空地上,没有铺瓷砖,稀稀疏疏地长着几棵草,他找了把铁锹,铲那一块土。
花房里没开灯,黑影潜进来,躲到了门口那个花架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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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有事哈,就一更,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