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楠知道江织对周徐纺用情很深,再加上周徐纺已经怀了身子,得要定个名分了。
江织说:“我没意见。”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都想把婚礼一起办了。
“那行,我让景松直接把婚书带过来。”
“葬礼那边呢?”
陆家那边还在殡仪馆办“葬礼”,少不了陆景松的戏份。
“星澜和声声在就行了。”
且说说陆家的葬礼,吊唁的宾客一波接一波,陆家人悲痛欲绝,接二连三地有人被送去“医院”,先是姚碧玺,接着是陆景松。
陆老夫人去得突然,长孙陆星澜怪病缠身,陆声年纪尚轻,陆氏群龙无首,各方妖魔鬼怪都蠢蠢欲动了。
殡仪馆外面。
“老夫人,要进去看看吗?”
林秋楠今儿个穿了一身黑,坐在车上望着殡仪馆的门口:“不进去了,秋楠见到我,恐怕要走得不安心了。”
她神色惘然,想起了过往。
“我跟她认识也快五六十年了,大半辈子都搅合在了一起。”
她认识林秋楠的时候才十八岁,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却意外的无话不谈,如果不是因为陆家那位惊才绝艳的三公子。
“下辈子千万不要再碰上了。”
这辈子到了地下,也不要再让她看见林秋楠与陆三伉俪情深。
许九如刚回江宅。
江孝林就急急忙忙来见她:“奶奶,出事了。”
她坐下,歇歇脚:“又怎么了?”
“二叔刚刚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这夫妻俩就没一个省心的,另一个还没捞出来,这又进去一个,许九如头疼:“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二婶做了口供,说她是为了帮二叔行贿,才做假账私吞了三个亿的公款。”
竟是自家人把自家人送进去了。
许九如原本还以为只是例行调查,没想到事情严重到了这等地步,她心急如焚:“她有没有拿出证据?”
江孝林颔首作答:“有账户明细。”
那完了。
许九如急得恼火:“这夫妻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窝里反了。”
要只是骆常芳一人被卷进去,处理起来还容易一些,江维礼人在官场,一旦被搅合进去,就会很棘手。
“应该是因为二叔出轨的事。”
她这个儿媳,还是太不识大体了,思前想后着,吩咐长孙:“跟你爸说一声,维礼的事先不要插手,看看情形再说。”
要说二房是怎么窝里反的,还要从五个小时前说起。
骆常芳的律师梁平永,是专门打经济类官司的大状,上去,他去看守所见了她的当事人。
“吴葶已经招供了,她手里有邮件往来和财务证据,在法庭上要打无罪的话,基本没有胜诉的可能。”
一开口就说没有胜算的可能,这算是什么律师,骆常芳意见很大:“那你什么意思,让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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