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政工干部,吕诚很快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重大机遇。
显然现在桑国咒术厅,连同整个桑国,都因为守夜人的缘故在向着中州靠拢,现在中州异常局正在潜移默化的控制整个桑国咒术厅。
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
如果回到中州异常局总局,他现在的顶头上司政工部的张主任退休也还早,能不能轮到他也说不定呢。
反而是桑国咒术厅这边大有机会。
别的不说,既然总局那边想要彻底控制桑国咒术厅,怎么也得设个政工类的干部岗位吧?
就好像以前新陆镇魂局就是靠着督查课掌控了整个桑国咒术厅,当然麻生约翰他们反水的事儿另算。
现在的桑国咒术厅,就是他吕诚的机会!
别的不说,如果能够成为这边的最高政工干部,到时候天高皇帝远,以他的手腕,绝对能左右逢源,比大使还要吃香。
毕竟现在中州已经和新陆闹得不可开交,需要他这种本身对西方友好的干部来居中协调才行。
宫一军淡然道:
“有什么事情,就现在说吧,都是咱们异常局的同志,没什么不好说的。”
吕诚此时也已经看明白,在场的除了普陀僧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各个地方局特别是西南局的年轻人。
作为总局政工人事部的副主任,他本身就比这些地方局的人高了不知道多少格,因此也不觉得有什么。
一般是用来审判内部叛徒或者某些觉醒者罪犯,还有就是拥有理智的异常感染体。
这种审判一般都会由拥有催眠技能的觉醒者进行,对于所有犯人来说,都是大型社死现场。
真上了特别法庭,他就完了!
吕诚连忙哀求道:
“宫局!不能这么对我啊宫局!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啊!我都是……都是为了异常局啊……”
宫一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说道:
“吕诚,你太专注于所谓的权术,将异常局当成了拉关系的地方,难道不明白我们本身都是士兵,一直在战争的前沿吗?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叛变,已经是叛国了……押下去!”
吕诚拼命挣扎,喊道:
“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姓李的,都是你害我!这都是你的阴谋!没有我,你们根本无法掌控桑国咒术厅,我在桑国还有朋友,我在这边的高层有人脉!刚才桑国高层已经下令,说要见李凡,没有我陪同,你们根本不知道怎么讨桑国高层欢心!”
在场众人全都一愣。
宫一军同样面色肃然,怒道:
“吕诚!你竟然私自截留桑国高层的消息!你这是罪上加罪!”
李凡面色一肃,义正言辞地说道:
“现在是桑国有求于中州,而不是中州有求于桑国,讨你大爷的欢心!把他给我带下去!”
不顾吕诚的哀嚎,方昊等人喜滋滋地把他带走了。
早就已经看这个姓吕的不顺眼,这回终于算是报应来了。
李凡同时叹了一口气,转头对宫一军说道:
“宫局,说实话,遇到这种害群之马,我对总局很失望……”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宫一军神色一肃,说道:
“李局长,放心,这里的情况,我会向总局班子如实汇报,必须给西南局一个公道……现在桑国这边,还是要靠你了,等到一切安排妥当,就可以立刻出发前往土霍罗斯坦。”
李凡一脸凝重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发生了这么多事,李凡此时对于瞎胡搞也兴趣缺缺了。
总局也已经给出了一个名单,基本都是整个桑国咒术厅内部比较亲近中州的成员。
让桑国咒术厅的人将这些人安插到一些中层岗位上,李凡就带着桥本菜子坐上了从首相府来的豪华轿车。
在中州异常局的调查员们关心和期待的目光之中,轿车朝着东都市区驶去。
宫一军此时同样对李凡此行也有些担心,毕竟目前桑国高层的反应还不好说,新陆在桑国的影响力仍然树大根深。
不过还是尽快安排众人为土霍罗斯坦之行做准备。
时间紧迫,现在宫一军更加迫切的感受到,异常局多么需要一些有为的年轻干部。
从吕诚的事情来看,总局需要一次大的调整了。
坐在桑国咒术厅配备的高级轿车之中,李凡面无表情的想事情,一旁的桥本菜子有些心神不宁,一直悄悄观察着李凡的情绪。
“李……总监大人,我们现在真的要去见……见那位吗?”
李凡点点头说道:
“放心,等见到首相,我就直接请辞名誉总监,并且向他举荐你作为代理总监。”
桥本菜子小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忙摆手说道:
“我……这怎么行……我做不来的……”
李凡说道:
“这有什么做不来?我说让你做,你就做。”
此时他对于桑国高层的邀请也是一头雾水。
这个首相突然要见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说不得,要尽快提出要求,让桑国这边给他弄架直飞土霍罗斯坦的专机,时间不等人,老赵他们现在陷入魔窟之中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管他陷到什么地方,必须给他救回来!
想退休?
门儿都没有!
一路想着,轿车很快来到了位于霞关的首相官邸。
车子刚刚停稳,立刻有人一溜小跑过来开门。
与此同时,李凡也看到另一辆几乎和他同时到来的轿车,上面挂着新陆使馆的国旗。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从车上下来,正是新陆镇魂局副局长切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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