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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秋仪之起得甚早,稍作梳理之后,就怀着心事往幽燕王设在博州府衙的行辕而来,向父王郑荣请安。
这郑荣常年在外行军作战,早已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秋仪之前来请安之时,郑荣业已起床,正在院中舞剑。幽燕王的文才武略在大汉宗室之中都是极有名的,自幼又受大内侍卫高手教导,一套剑法使得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此时已是初夏,太阳不到辰时已是高挂半空,热气渐渐蒸腾上来。郑荣一套剑法尚未用尽,已微微冒汗,见秋仪之近前便收了剑,问道:“仪之今日来的甚早,不知有何事要见本王?”
秋仪之昨天吃了郑荣的责备,心里有些不安,听义父说话同平时并无异,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说:“仪之是来向义父请安来的!”
郑荣知道他心里有话,一时不敢出口,便换了个话题,说道:“你看父王手中这把宝剑,是你大哥从天尊教总坛毓璜顶上搜罗过来的,真可谓是削金断玉啊!没想到这天尊教中,还有这样的宝物。”说着,便把剑递给秋仪之看。
仪之双手捧过,仔细端详:见此剑十分宽厚,正中开了一条几乎贯通整个剑身的细长血槽,两边剑刃被打磨得极为锋利,似有一道寒气蕴聚其上,果真是一柄绝世好剑。于是递还给郑荣,说道:“还是大哥识得宝物。不过仪之虽然眼拙,却也在毓璜顶上觅到一把好刀,一见之下就十分喜欢,因此跟大哥二哥通报过就收了来,还请义父评鉴。”说着,解下腰间弯刀,连刀鞘一同递了过去。
郑荣抽出弯刀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又一遍,只见此刀同其他刀剑大异其趣,整个刀身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黑色云纹,光照之下没反射出一丝光芒,挥动之时又听不见半点声响,试其刀锋却有一种凛然不可亵玩之气。郑荣把玩了半日才嗟叹道:“本王在皇宫之中,见过多少宝剑名刀,连我手中这柄剑,竟没有一件比得上这把宝刀的。”
秋仪之忙陪笑道:“这把刀应是邪教从西域传来的,形制与中原兵刃大不相同,义父这才觉得贵重难得,其实也不过尔尔。所谓器不如新、人不如故,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郑荣听他伶牙俐齿,以为他怕自己将这口宝刀要了去,“哈哈”一笑道:“就你道理多,本王还能夺了你心头所好不成吗?”说罢,便连刀带鞘还给了秋仪之。
仪之接过刀,小心地重新系在腰间,笑着说道:“仪之这番话,原本与这把刀无关。却有一位故人,想向义父引见。”
“哦?什么人?”郑荣问道。
“赵黑子。想必义父还记得吧!”仪之答道。
“噢!就是当年在南阳县里,跟着本王去闯赵抚义大宅的那个赵黑子?”郑荣语中带着三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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