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张的被点破把戏,语气顿时软下来:“原来赵兄弟也来了。我家老爷一早就出去了,说要朝见当今皇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叮嘱我今日闭门谢客,一个客人也不见。”
“是吗?你说的可是真的?”秋仪之追问道。
“公子还疑心我吗?我打会走路起就在这里伺候老爷了,老爷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会胡编,老爷真的是一早就出门上朝去了!”老张一脸诚恳的表情。
秋仪之见他说得十分真诚,叹口气道:“好吧,你既这么说,我也不为难你了。等你家老爷来了,就说在下来过了,正有些急事要求老丞相帮忙,明日再来拜访。你回去吧!”
老张听了最后一句话,如释重负般“哦”了一声,再不说话,便转身重新将门关紧。
赵成孝见状,满脸的疑惑,低声问秋仪之道:“公子,短短几日不见,这老张怎么这幅做派?”
秋仪之“哼”了声道:“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敷衍我。他不过是奉了他家老爷之命罢了。”说罢,长舒口气又道,“好了,不说他了。说不定老丞相面见圣上,就是为了王爷之事呢!”
赵成孝听了点点头说道:“公子言之有理……”
秋仪之心里却明白,这杨老丞相自见过皇长子郑昌之后,态度就变得诡异起来,他自己也瞧不出这位三朝老臣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刚才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
看着身边赵成孝半懂不懂的表情,秋仪之忽想起京城之中还有一个身份权势又颇胜于杨元芷之人。此人虽同自己没什么交情,但却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若是能求他说句话,皇帝未必就驳了他的面子。于是对赵成孝说道:“走!我们去见河洛王爷去!”
这河洛王郑华是大行皇帝郑雍和幽燕王郑荣的弟弟,是岭南王郑贵的兄长,做皇子时候便潜心研究学问,早早退出皇位之争,因此在朝野之中颇有令名。他是当今皇帝的长辈,在士林之中的影响又大,若是他肯出面保奏,那么无疑是在关乎幽燕王生死的天平上增添了一个极为宝贵沉重的砝码。
想到这层利害,秋仪之便已顾不得旁的,只想尽快见到河洛王,因此跨马便往河洛王府而来。
可这河洛王府却是洛阳城中一处极大的所在,论起规模格局来,比当今皇帝郑爻的潜邸、比起皇长子郑昌的府邸还要庞大。因此,秋仪之只向过往路人稍稍打听,便已赶到河洛王府门前。
此时时辰已过午时,秋仪之和赵成孝两人都已饥肠辘辘,然而重任在肩,只好忍着腹中饥馁,敲响了河洛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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