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说:“那怎么办?你们也是的,为什么没有足够证据的前提下,要抓人呢?”
罗政委不满地回答道:“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你以为我们愿意啊,大冷天的,一蹲就是几个小时,人抓了又没用,浪费我们时间和精力。”
我哎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到是问啊,严刑逼供啊,把他们知道的,都吐出来。”
罗政委看了看我,说道:“你是法盲吗?电视剧看多了吧?哪来的什么严刑逼供,我们是公安机关,不是黑社会。必须得依法办理每一件案件。我提醒你一下,你手上是不是还有什么综合性的证据,没有给到我们?只要把那份证据拿给我,不,给上级公安部门,他们一个都跑了了!”
我这才明白,罗政委要的是什么?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呢,兜来兜去的?难道这证据里面……
于是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说:“我当时是被他们抓的,手机被他们没收了,也拍不到什么东西,只要口述给你们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罗政委循循诱导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些,我是说有没有他们之前的犯罪证据呢?”
我哦了一声,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之前只见过白爷啊,要说之前,他也就是和我一起赌过钱,这证据算不算呢?”
我这才想起得给胜男打电话,报平安,又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编的啊?”
殷师傅回答说:“先是说你出差来北京,今天说应酬太多,喝多了。明天说进山信号不好。总之,说得我们自己都不信!”
我哎了一声,拿起电话来,拨通了胜男的手机:“胜男,是我!”
胜男那头半天没说话,然后哭喊道:“陈飞!你还没死啊?我都打算做寡妇了,只是不知道哪天才是你的祭日?你这三天两头不见人,你要是外面有人,你和我说声,我保证不打扰你,你别躲着藏着我,让我担心,行吗?”说完,听到胜男呜呜呜的哭声,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我知道,胜男的哭,是一直紧张神经的释放。
我没解释,只说了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