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惦记这些金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心知肚明就好,潜规则就是不适合戳破。
“大金粒,你糊涂啊……你怎么就这么迷了心……”
虽然平常金夫们看不惯大金粒平日的嚣张跋扈、欺软怕硬。
这些人想要偷偷运金跑路,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条。
金子本属于满清政府,但是满清剥削的太狠。
驱散了人群之后,剩下就是几个监工和小金粒。
“牛得金,就你话多,你干活大柜没给你工钱吗,拿了大柜的工钱,还想私藏大柜的金子,这TM还是人吗?”
不会谁说,存在什么道德压力。
“都别看了,这死人有啥好看的。”朱传文开始轰散看热闹的人群:“想要多赚钱多干活才是正道,别整天的就琢磨着搞什么外门邪道,搞歪门邪道这大金粒就是下场。”
总得来说,能来金坑的这些人,都是为了生存,发财。
“我们帮你可以,认义父这事就算了,我这正牌儿子还在呢,我爹不缺儿子养。”
又到了该善后洗地的时候。
朱传文对这些人警告,可以说也是为了这些人好。
大部分金夫都有基本的城府,但总有几个跟牛得金一样的憨批。
牛得金这么喜欢作死,还能活这么大,肯定是有一些原因,比如这个时候认错就认特别快,知道及时低头,立正挨打。
小金粒趴在大金粒身上痛哭起来,这个时候看的出来,两兄弟性格虽然迥异,但是是有感情的。
该警告的警告了,该威慑的也威慑完了,尸体总要处理一下,大金粒这属于有亲人认领,处理会简单一点:
“小金粒,把大金粒给送到乱葬岗去吧,他也就是有你这个弟弟,要不然连个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以金大拿的立场来说,这些金夫们都已经领了工钱,再惦记金子,当然是贪得无厌。
不存在完美意义上的好人。
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好高务远想那异想天开的事。
嘴上喊的最甜,背刺起来最狠,一般人哪里受得住。
到了乱葬岗的山上之后,朱传文和朱开山帮着小金粒一起,挖了一个一米左右的土坑,用草席一裹就把大金粒下了葬。
草率是草率了一点,但现实就是这么一个条件。
“小金粒,说说吧,你哥这是怎么回事?”
等着小金粒又哭丧一回,情绪缓和后,一起下山的时候,朱传文问道。
大金粒怎么死的,肯定要追问一下。
虽然老金沟的人命不值钱,但每一个劳动力都算是工头的财产,怎么来的怎么没的,都要有一个交代。
“什么怎么回事!”
情绪缓和了之后,小金粒也就恢复了日常的机灵,想要糊弄朱传文。
“你是个明白人,怎么还会问出这种话。大金粒手里的金子是哪来的,他大金粒私藏了金子,你小金粒有没有私藏,他偷偷运金出去,连你这个弟弟都不要了,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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