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那个花瓶给闹的。”鲍佳音不满地说道:“我爸一听说你家里还有能够发光的花瓶,就好像着魔一样,一定要去你那看看。我们已经离你家不远了,你快点回来。”
“我今天有急事,恐怕不成。”张禹为难地说道。
“什么天大的急事呀?”鲍佳音好奇地问道。
“我要去见养文宾,估计你也不认识。他明天就要坐飞机走,我得赶在他走之前,找到他。”张禹如实说道。
“切!”鲍佳音不屑地来了一句,“我怎么就能不认识养叔叔,我爸和他的交情好着呢。前两天耀文慈善拍卖会的时候,就住在他家,要不是看到花瓶,都不能赶回来。”
“啊?”张禹一惊,急切地说道:“伯父和养文宾是朋友?”
“我爸在国内到处考古,养叔叔也是古玩爱好者,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养叔叔淘到什么好东西,都得找我爸帮他把关呢。”鲍佳音大咧咧地说道。
听了她的说法,张禹心中大喜,这可真是缺什么来什么。
张禹立刻说道:“佳音,现在我遇到麻烦了,这事你可得帮我。能不能让伯父帮忙引荐一下,说实话,我现在连养文宾的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
“你可真是要命啊,连人家家门都不知道,还去找人家。你等着,我问问我爸……”鲍佳音说完,也没挂电话,让张禹能够听得清楚。
“爸,张禹遇到点麻烦,着急见养文宾叔叔,他又不知道养叔叔的家在哪,想请你帮忙引荐一下。”
“好吧,我给养老弟打个电话。”张禹跟着就隐约听到鲍诚文的声音。
“我爸这就给养叔叔打电话,你等消息吧。”鲍佳音这次是冲电话里的张禹说道。
“好,多谢伯父了。”张禹感激地说道。
等了能有不到一分钟,电话里又响起鲍佳音的声音,“我爸要跟你说话。”
“好。”张禹答应。
“喂,小禹么。”电话里响起鲍诚文慈和地声音。
“伯父是我。”张禹马上笑着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急事要找养文宾呀?十分着急吗?”鲍诚文关心地问道。
“十万火急。”张禹说道。
“这样啊……”鲍诚文有点为难地说道:“刚刚我给他打了电话,听他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着急,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正在想办法。说有什么事的话,等他从京城回来再说。”
“伯父,真的是要紧的事儿,等他从京城回来就来不及了。您现在能不能带我去他家……”张禹急切地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我就豁上脸皮,不请自到吧。”鲍诚文说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区政府这边。”张禹说道。
“你往镇南区方向走,我和佳音绕立交桥那边过去。他家在滨海路的别墅区,咱们在路口集合。”鲍诚文说道。
“谢谢伯父。”张禹感激地说道。
挂了电话,他让司机赶紧去镇南区的滨海路别墅区。
过了几条街,便接到了温琼打过来的电话,说的地址也是滨海路别墅区。
到了地方,张禹等了没一会,就看到那辆熟悉的悍驴呼啸而到。
悍驴停到张禹的车旁,鲍佳音探出头来,跟张禹打了个招呼,示意跟上她的车。悍驴直奔别墅区,看来还真挺熟悉的,鲍诚文一露脸,别墅区的保安就放行。
两辆车前后脚的来到一栋别墅大院前,鲍诚文独自下车,跟院门口的保镖通气,保镖赶紧和里面取得联系,片刻后开了院门。
鲍诚文重新上车,一起进到院子里,等车挺稳,张禹下车和鲍诚文打了招呼,连声感谢。别墅的门打开,由鲍诚文引领,张禹和鲍佳音一起进到别墅之内。
一进门是偌大的客厅,养文宾亲自迎了过来,“鲍老哥……佳音,张禹老弟……这是那阵风,把你们都给吹来了……”
鲍诚文、鲍佳音、张禹也先后打招呼。
打招呼的功夫,张禹就发现养文宾的气色不对,跟那天见面的时候不同,印堂发黑,好像是要倒霉。
也就这档口,大客厅内突然响起“啪嚓”一声,应该是什么东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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