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我可去你麻痹的吧。
我篡个锤子位啊!
我想解释,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够了!”
张泽瑞猛然一拍手,厉声说。
宁远缩缩脖子:“张爷爷,抱歉,抱歉啊,我刚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都是我的错,要不,我给我跪下磕个头,就算是提前给您送终吧。”
苗书直接傻眼。
啥?
磕头提前送终?
这话说得,有点狠啊!
张泽瑞眼皮直跳。
“玛德,宁远这是在咒张爷爷死啊!”
“太没规矩!说得还是人话吗?什么叫提前送终啊!”
“靠!放肆,太放肆了!”
“贼特么的气,如果老子在现场的话,非得和他理论理论!”
水友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气得不行。
“宁远,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张泽瑞爆吼。
宁远眨着眼:“看你这话说的,肯定把你放在眼里啊,要不然,我怎么每天早上会结眼屎呢?”
张泽瑞:……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宁远耸肩:“不敢当,不敢当。牙尖嘴利这个词用来形容我,多少显得有些草率,我觉得换成财大器粗更好点。”
众人:?????
就这破路,你也可以开车?
“宁远,苗会长,你们入座吧,咱们的论辩大会,马上就要开始啦。”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人站起身,声音沙哑。
“好。”
苗书点头,拉着宁远落座。
老妇人,名叫张秀华。
华国京都总诗歌协会理事。
这一次的论辩大会,就是由她主持。
“咱们此次论辩大会,目的就是为让把各位聚集起来,好好叙叙旧,想必在座的各位,都互相熟悉,当然,除去宁远,宁远是今年刚刚加入咱们诗歌协会这个大家庭的成员,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百分之百通过率?”
张秀华看着苗书。
后者点头:“没错,百分之百。”
“不可否认,宁远的才华,属实罕见,抛去《雨巷》和《丁香花》不谈,单说那首《沁园春·雪》,当初就让我研究整整数天数夜!”
张秀华的言语中,满是对宁远的欣赏。
听完她的话,
宁远对她的印象,改观不少。
“张理事,你如果要这样说,那这个会议,我直接退出。”
张泽瑞语气漠然。
“嗯?”
张秀华狐疑地看着他,“张先生,何出此言?”
“一朝抄袭,那就是正儿八经的抄袭狗,你敢保证他的《沁园春·雪》不是抄袭?你敢说这句话吗?你敢为这句话负责吗?”
张泽瑞咄咄逼人,气势凶猛。
张秀华哑然。
她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好说歹说,自己也是总诗歌协会的理事,更是这次论辩大会发起人。
你这样公然顶撞,咱不要面子的啊?
“呵呵。”
张秀华笑笑说,“张先生,那你说,要怎么证明,你才能信服?”
“证明?”
张泽瑞冷笑,“很简单,让他当场给我们作诗!并且要得到我们这里,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通过!”
宁远:……
很显然,
这货是在搞事情。
目的已经非常明确。
“张爷爷,你为什么要跟我互相伤害呢?”
宁远哭丧着脸,“咱都给您低声下气了,你还得寸进尺,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呵。”
张泽瑞目光阴森,“得寸进尺?宁远,你怕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吧?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针对你?你配吗?”
“我……”
宁远竟然无言以对。
这尼玛,
狂妄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