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只管睡!这里交给我了,你儿子我一定养得白白胖胖!”剑开天见时宇康复仍需时日,大包大揽地承下所有责任。
时宇嘿嘿一笑,再次强调:“这是我徒弟,不要总说是儿子,平白污了逝者清白。我记得你抢他的时候没说错啊。”
剑开天两眼一翻,背着大剑出门溜达去了,临走丢下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都不懂,怎么教孩子。”
这时牧琉等人才有机会插上话,挤上来叽里呱啦言语纷纷,时宇答得和刚才大差不差,直至每个人都自己亲口问了一遍,时宇详细回答了一通才算作罢。
离岛之日暂未可知,时宇陷入深沉冥思一心康复,其余各人再不敢随意破坏岛上的任何东西,尤其是保存完好的殿堂,能远离就远离,谁也不知是不是还会有意外发生。
但剑开天始终闲不住,伤残的臂膀对他来说就是点皮外伤,十几日便已尽愈。伤病刚好就想起自己莫名触发碑室机关,异常心恼,再三向牧琉保证不会招惹是非的情况下,施展了天赋本能,化作无数砂石融入整座海岛。
他想看看这已经废弃的学府,怎么会有威力如此惊人的陷阱,无数年过去了,居然还能重伤甚至杀死自己和时宇这等拔尖人物。自己就这么倒霉?出世拢共没有几天,三番五次遇险濒死。
一入深海冰山,海岛在水下沉眠着更为庞大的根基,冒在水面不过十之一二,岛基足足下延数十里才稳稳扎在海底大地,越往下岛基越为坚实,连接大地的部分在岁月与海水的侵蚀下仅剩磐石无数,大大小小的空洞穿流着股股海流。
剑开天无数分身一一细探海岛各处隐秘,发现不少遗存密室,谨记答应牧琉的承诺,加之时宇还未转醒,他只是一一记下密室方位和猜测的用途,便回转岛面,急匆匆和牧琉商量去了。
牧琉看到满面异色的剑开天,心知他一定发现了不少隐秘,当即开口问道:“怎样?多少可探之地?”
剑开天犹豫说道:“我能一眼看透的,自然没什么用,那些隐约散发危险气息的又不敢碰。大概有着十余处。有的已经残破,可却和那深沟一般寒气逼人;有的完整无缺,稍稍探查就有反击之力。我想还是咱俩先商量下,等时宇醒来了一起去看看,他不正要大量滋补之物恢复神魂么,兴许能发现些。”
牧琉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道:“除了禁地绝阵,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遗存,而且即便是看似安全的,也是危机重重,你看那碑室,咱们谁察觉险情了?我觉得还是不要多事。而且我一直不明白,即便躲避大敌匆匆搬走,事后完全可以返回,怎么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呢?必有我们不知的隐情。还是等时宇醒来,我们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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