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话中自得满满,说是感谢虞麓尧更多是夸耀他自己太厉害!
我父凑近贴着时宇仔细看,粗大的手指在时宇身上戳来戳去,呵呵笑得像个年关要杀猪的屠夫。
“柔中带刚,刚中有柔,兼具魂体与肉身双重特质,啧啧!天下独一份!”
“那你有没有新的谛原术?”剑开天突然问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时宇笑容立时僵住,冷哼一声,“我又不靠谛原术吃饭,一招无影无形再来个攫命奇术,玄盘来了也得给我盘着!”
“啊哈哈!还是屁都不会,就靠薅头发耍无赖!以前是明着薅,现在更无耻,藏起身子偷摸薅!”剑开天人烂嘴不烂,还要在口舌上占时宇便宜。
祝炎岚不乐意了,上来推开剑开天赏他个暴栗,“打不过就打不过,一个大块头就会耍嘴皮子,还敢自称纯爷们?”
剑开天顿时又急,抓过时宇就要再和祝炎岚理论。
时宇一指伸出,直接刺穿了剑开天的手心,看着他目光轻蔑。
这下剑开天真的惊住,一双豆眼瞪圆了在时宇脸上和指尖上来回挪移。
他的混元太初体可不是豆腐做的,被时宇如此轻易插穿,方才打斗时宇绝对手下留情了。
“哼!你们夫妻俩就是结伙来欺负我大剑的,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剑开天从时宇指尖拔下手掌,气哼哼到一边疗伤去了。
我父看得连连点头,时宇现在只凭身体就能轻易战胜剑开天,若拿出墨戮等法宝,与虞麓尧也有一战之力。
“咱俩再试试?虽然我现在还不如虞麓尧,但想必也差不了多少。”我父掂掂手中巨斧,按捺不住要和时宇切磋。
剑开天眼睛一亮,满腹郁气登时一扫而空,怂恿时宇道:“别怂!你被虞麓尧一巴掌拍死,迟早要找回场子,先和老我过两手,也知道自己真正斤两。”
时宇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剑开天,故意打趣道:“你说的轻巧,挨打的是我不是你!要不你和我父过招,我看你能撑多久,我也就知道自己斤两了。”
剑开天大脑袋摇得仿佛拨浪鼓,“那哪儿成?凡事都要亲历亲为才有收获嘛。”
“要我动手也行,等回了炎岚城你给我好好修炼,至少五百年不许出关。”
剑开天立马不乐意,“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打就不打,别想着我会闭关修炼!我这一身本事都是打出来的,不是靠睡觉睡出来的!”
剑开天哪怕知道自己修为垫底也不愿闭关苦修,这种事靠勉强不会有效果,时宇也就随他去了。
我父又用力挥动手中大斧,吼道:“时宇?来不来?”
时宇估摸了一下自己的真实战力,点头道:“可以一战,咱们去高处打,别惊扰了附近修士。”
我父哈哈一笑,揣着两把大斧冲天直上。
“你们远点看便好,我怕我父收不住手脚。”时宇告诫各人一句,紧随其后奔上高天。
此处并非人烟稀少之地,我父狂放的笑声立时吸引了众多目光,不少不知深浅的修士都凑来看是何人要动手。
剑开天但见有人靠近,冷冷哼出数声,一剑劈出,在半空之中划出好大一道空间裂隙。
“听着!谁敢超过那道裂隙妨碍切磋,老子的剑可不长眼!”
看到剑开天如此凶蛮霸道,胆小些的修士都纷纷避退,远离这是非之地,胆大些的也退到了更远处,生怕触怒剑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