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河间方面,正值公孙瓒领大众与袁绍决胜负之际,他欲命青州刺史田楷携平原国相刘备从冀州已南威胁冀州腹地魏郡邺县。
可好巧不巧,曹操猛攻徐州诸郡,刺史陶谦无力抵挡而派遣求援的士卒已经到来。
这一刻,他却是犹豫不已,是否发兵救援。
虽说他现阶段与陶谦共结联盟,但真要他舍弃自己吞并冀州的计划而去相助徐州,却是并不太乐意。
而就在此关键时刻。
营外军士来报,言平原国相刘备来临。
“嗯?他怎么来了?”
听闻刘备入营,公孙瓒一时皱眉,沉吟道。
待其进帐,他方才迅速起身笑着迎接道:
“哈哈,玄德,你不在平原操练兵士,准备从侧翼夹击袁绍,助为兄攻取冀州,何故再此关键时刻到来?”
先是客套一番,随即公孙瓒也面露严肃之色,回归正题道。
话落,刘备亦是面色凝重,拱手道:
“伯圭兄,不知可否耳闻徐州现正遭逢生灵涂炭之事乎?”
“略有耳闻,线报刚领着陶谦求援的兵士前来。”
“怎么,玄德,你怎的关心起徐州之事了?”
一席话落,公孙瓒却是双眸紧紧盯凝着刘备,细细相问着。
闻言,刘备沉吟半响,郑重道:
“伯圭兄,弟此行前来特是向您请辞的。”
“请辞?”
“玄德,这是何意?”
“弟准备携麾下本部将士南下前去救援徐州。”
“你要去救援?”
此话一出,公孙瓒却面露不可思议之状,双眸仿佛紧紧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相问着。
“玄德,为兄可要告诫于你,那曹孟德麾下现如今可谓是兵强马壮,而反观陶谦麾下却文恬武嬉,军士间战力低下,你此行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也!”
“何况,你与那陶谦又非亲非故,何故冒着生命危险前去相救呢?”
一时,公孙瓒还是出言劝诫着。
毕竟,就凭刘备麾下那点兵力前去援助徐州,无异于以卵击石,有去无回。
秉着同窗之情,公孙瓒还是予以劝说着。
可话音一落,刘备却是面浮悲伤之情,郑重道:
“伯圭兄,听闻那曹操借以报父之仇而大肆屠戮,现徐州各郡已是血流成河,甚至泗水都为之断流,此人如此残暴不仁,若徐州受其掌控,那全州百姓必将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也!”
“弟不愿徐州各郡受此大难,决议率部救援,阻止曹操鲸吞徐州。”
一记记话音落罢,公孙瓒亦是瞧着其眼神里透着坚定,便心知其决议已定,遂不由叹息一声,道:
“唉,玄德啊,你就是心太软啊……”
“在这乱世,日后注定是要吃亏的呀……”
话语落罢,公孙瓒沉吟半响,方才道:
“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兄也不再劝你,但就单凭你麾下的本部军士前去相助无异于杯水车薪,恐怕还会将自己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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