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里并不适合渡河,江岸上一名在火把下全身穿着黄灿灿的盔甲的将领模样的人指手画脚了一番,将手臂再次指向东方。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铁刃西诺罗还是能明白**的意思。显然他们还是要往下游去找合适的地点。
铁刃西诺罗下令继续跟随,但不久后他遇到了一个难题。前方已经是律賁城下山谷的尽头,江岸为一座大山所阻隔。若要继续跟随监视**,要么沿着江流和树林之间的山坡行进,要么需从北边的山道绕行至山的那一边。沿着山崖行走,山坡上荆棘丛生道路狭窄,很难通行。而绕行山谷则路途遥远,山那边的谷地已经在十几里地之外,而且绕行会无法得知**的动向。若**在高山之北搭桥渡河,岂非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却无法察觉。
左右思量之后,铁刃西诺罗决定率军沿着江岸和高山之间的斜坡前进,他不能让**有任何一刻脱离自己的视线,决不能让**钻空子渡过大江。
命令下达之后,手下几名吐蕃将领甚是踌躇。嘎子可凑上前来到:“铁刃将军,咱们还是撤回城中去吧,江岸边的山坡小道长草齐腰深,荆棘灌木丛生,我骑兵不易穿行。而且道路太过狭窄,左边是江,南边是高山密林,若是在此处中了**的埋伏,那可了不得。”
铁刃西诺罗皱眉喝道:“**的埋伏?**都在对岸,你难道眼瞎了不成?这一带哪来的**?你是负责在城外查勘敌情的,每日的报告上都说南岸没有**的踪迹,难道你是在谎报军情么?”
嘎子可连声道:“卑职不敢,确实是没有发现**的踪迹,卑职岂敢谎报军情。卑职只是提出心中的担心罢了。”
铁刃西诺罗骂道:“担心个屁!既无**在南岸,那里来的伏兵?老子知道你就是不想卖力,天天让你喝酒吃肉你便痛快了。我告诉你们,这一次大丞相和匹播城的大将军下了死命令,要我们失守律賁城等待援军,若丢了城池便砍了我的脑袋。我警告你们,**若是渡过了江攻下了我的城池,我固然是要掉脑袋,但掉脑袋之前我将你们也统统的砍了陪老子一起死。”
嘎子可吓的连声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铁刃西诺罗喝道:“还不带着兵马开路前行?还在这里啰嗦什么?”
嘎子可赶紧策马而去,率六千骑射手沿着山崖和高山之间宽仅数丈的山坡行去。
……
自始至终**的一切举动都是一场戏。拔营向东是真,但沿途搭桥是假,王源只是希望以这种行为刺激着吐蕃兵马一路跟随。很显然吐蕃人不会让剑南大军轻易的渡河,这一切就像是一个肥饵吊着吐蕃人沿途跟随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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