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摇头道:“我那里记得那时候说的话,我和你说了千万句话,哪里一一记得。”
公孙兰嗔道:“要不说你们男子都粗鄙迟钝呢。那天晚上,你……你……凶得很。我要你……温柔些,你就是不肯。我那时便是怕你……怕你伤了孩儿。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有孕了,想告诉你,却又怕告诉你。你自顾自己快活,我说的话你根本不听。”
王源想起来了,公孙兰走之前的一天夜里,王源摸到她房里去钻被窝,那天晚上王源的兴致非常高,公孙兰被他折腾的求饶。王源本以为那是公孙兰的手段,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公孙兰从不扭捏,也许是故意用这种话语鼓励自己加油。没想到却是因为公孙兰已经怀孕,所以要他温柔些,不要伤了孩儿。
王源咂嘴道:“我真是蠢得很,表姐每次都享受其中,那一次那般抗拒,显然是别有原因,我竟然没想到。蠢,我太蠢了。”
公孙兰嗔道:“谁……谁每次享受其中了,还不是为了让你快意?你怎么不问我孩儿如何?”
王源忙道:“是哦,孩儿呢?带来了么?我瞅瞅。”
公孙兰嗔道:“这般寒冷天气,我如何能带他来?留在成都交于奶娘照应呢。”
王源点头道:“说的是,孩儿长得像你还是像我?我希望像你。那定是个俊俏的孩儿。”
公孙兰带着微笑道:“像我岂非太女儿气了,眉目口鼻像极你。对了,孩儿尚未起名,你这个当爹的不起,我可不敢起。只起了个小名叫做念儿。”
王源呵呵笑道:“念儿,念的是我么?”
公孙兰星眸闪动道:“你说呢?”
王源俯身一吻,沉吟道:“便叫王平吧,当此乱世,希望天下太平无事,百姓平安吧。”
“好,便叫王平就是。”公孙兰喜道。
王源伸手抚摸着公孙兰的秀发,凝视她道:“你受苦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我之事人人知晓,何必要自己把自己困住。让你我忍受这两年相思之苦。”
公孙兰叹道:“这两年我也想了很多,其实我不畏人言,主要是我自己的心结难解。”
王源笑道:“是啊,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那么你为何又选择现在回来了?”
公孙兰道:“天下大乱,二郎要做一番大事业了,这时候我岂能再去想其他?我必须回来助你,我知道你需要我。”
王源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很需要你,你还是那个识大体知大局的公孙兰,遇到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公孙兰笑道:“我有那么好么?话说我在成都时夜晚去你房中多次,你都一无所知,睡的跟死猪一般。今晚我又轻易的进了你的帐篷之中,你的武技都丢了。我叫你的夜夜警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你根本就没练了。”
王源挠头道:“怪倒是我总觉得好像有只眼睛一直盯着我,原来便是你。我已经很警觉了,但你是公孙大娘啊,谁能挡得住你进出?”
公孙兰傲然一笑,得爱郎夸赞喜不自禁。是啊,这要求太高了,谁能挡得住自己的脚步,皇宫大内自己都能进出自如,更何况是王源的身边了。
“天快亮了,咱们睡一会吧,天明之后,还要赶路呢。有什么话路上再说便是。我也有很多话要问你呢。”公孙兰低声道。
王源点头答应,躺下身子,将公孙兰火热的身体搂在怀里,片刻后却又兴致勃勃,于是伸手摸索一番,公孙兰本想规劝,却被王源从后方一愬而入。公孙兰面红心跳,只得弓身而就,任凭王源进出驰骋,快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