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施礼已毕,俞莲舟这才让吉昌站起身,叮嘱道:“昌儿,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是我们武当派的弟子了,要跟着你师父好好学艺,好好做人,至于我们门户的一些门规之后你师父自然会向你提及,还望你好好遵守,如若违犯,就连师祖也不便包庇于你,你明白吗?”
吉昌闻听忙说道:“徒孙明白,徒孙一定谨守门规,绝不让师父以及三位师祖失望。”
交待完之后武当三老让林士雄师徒先回住处休息,就这样林士雄将吉昌领到了自己所住的小院,将自己房间的外屋收拾了一下,加了张床,就算是吉昌的住处了。
当天晚上林士雄来到了师父张松溪的住处,师徒俩聊起了分别这段时日各自的经历,渐渐的话题就聊到了吉昌的头上,林士雄问张松溪:“师父,我这样擅作主张地收徒是不是有些唐突?”
张松溪笑着摆了摆手:“怎么会呢?以士雄你如今的修为,完全可以开门收徒,以后再遇上类似的事你自己斟酌着办,不必事事都回来请示我们,不过收徒乃是大事,你可要好好甄别,别摸着脑袋就是一个,到时败坏了我们武当的门风。”
林士雄闻听是赶忙点头称是,接着又说道:“师父真对不住,因为我给武当惹来了那么多麻烦,原本我以为上官金虹一死事情会好转,没想到却越来越复杂。”
张松溪闻听不禁笑道:“傻孩子,咱们师徒之间说这些不是见外了吗?为师要怕麻烦,当年就不会收你为徒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还年轻,将来各种恩怨情仇势必还多得是,对此你还要慢慢习惯。”
听师父这么一说林士雄的内心多少好受了些,同时也感慨身为江湖中人,固然有快意恩仇的一面,可同时也有不足与外人道的艰辛啊。
就这样师徒俩一直聊到了深夜,等林士雄回屋一看吉昌已经睡着了,口水流出多长,林士雄见状不禁是摇头苦笑,当时替吉昌把被子盖好,蹑手蹑脚地回到里屋。等他躺到床上心中也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正式学武才不过几年,居然自己都开始收徒了,世事的变迁还真是难以预料,不过自己既然要做一番事业,那门人弟子也是不可缺少的,如今就希望吉昌能是块好材料吧,想着这些林士雄是渐渐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林士雄刚起床就发现吉昌已经醒了,还帮自己把洗脸水什么都给预备好了,林士雄自从上了武当山一直都是他伺候别人,没想到如今有人伺候自己,一时间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当时他就跟吉昌说道:“昌儿,以后这种事师父我自己做就好,你不用那么费心。”
吉昌闻听显得有些惶恐:“师父,是不是徒儿我哪里做的不好,您嫌弃我了?”
林士雄闻听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我习惯自己的事自己做而已。”
吉昌闻听是如释重负:“原来如此,吓了我一跳,师父您就别和我客气了,徒弟伺候师父天经地义,这事没什么的。”
对于吉昌的这番话林士雄尽管不是完全认可,但内心无疑还是颇为受用的,洗漱完毕,吃完早饭,林士雄按常规就要去干各种杂活,结果吉昌是主动抢着干,林士雄拦都拦不住,要说吉昌毕竟是苦出身,干起活来又快又好,比起穿越来的林士雄可谓强的多,周围的武当门人见状是无不称赞,林士雄当时也是颇感欣慰。
干完杂活林士雄带着吉昌来到了黑虎岩,也算是让他跟门户里的前辈见见面,等林士雄到那里一看殷家姐妹,冲虚以及宇文秀都已经到了,众人相见之下都是颇为高兴,林士雄当即为吉昌与众人做了引见。
殷素梅当时看着吉昌不禁感慨道:“岁月过得可真是快啊,连士雄都已经有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