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廖老爷转身就走,一边的张谆想起什么,急忙追上问:“廖老爷,那些银子和货物?”廖老爷伸手摆一摆:“这是赚来的,就给罢,当聘礼也好,嫁妆也罢,全由着,只是这屋子要换一换,横竖等娶了媳妇再说。”
张谆忙对着廖老爷的背影连连行礼,这才转身回屋,屋里的兰花也十分喜悦,瞧见张谆进来就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就说否极泰来,瞧瞧,这么多的银子,真是一辈子没见过。谆哥儿,出息了,也喜欢。”张谆见兰花说着又要流泪,忙安慰她道:“姐姐,方才廖老爷说了,这些银子做嫁妆也好,聘礼也罢,都由得,也要嫁了,不如拿一百两银子给去换几样首饰,再拿一百两银子做嫁妆。”
兰花瞪他一眼:“刚有钱就要这样乱花,这可不行。再说们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就拿五十两去,好抵个用,首饰什么的,戴个铜的也尽够了。”说着兰花想了想:“还有这街坊们送来的礼钱,们虽不好还回去,也可以多办些还礼过去。”张谆还要再劝,绿丫悄悄地拉他的袖子,张谆会意:“既如此,那就照姐姐说的做。”
兰花这才笑的开怀:“这才是好孩子,这钱,现瞧来虽这么多,可也要省着些花。”张谆连连应是,又和兰花商量,要备办些什么回礼,还有,这娶绿丫过门的事,也得赶紧办了。
听到兰花和张谆商量着娶自己过门,绿丫的脸又红了,忙托辞到厨下做晚饭,这才离了屋子,瞧着外面晚霞满天,绿丫觉得,心里有从没有过的舒心,和谆哥哥一起,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怕。
这娶老婆,总要请请街坊邻居,邻居里最擅长做这事的就是周嫂,兰花和张谆商量了半日,到了第二日就去请周嫂过来。周嫂听的绿丫要和张谆办圆房的酒,喜的双手一拍:“早该如此了,要说,干脆就两好合一好,也是二十三这日,既嫁姐又娶媳妇,这才热闹呢。”
张谆连连摆手:“这不好,总要让她们各自办了才好。”周嫂肚内一思量,就笑了:“明白了,是要她们都好,这也好办,恰好来前刚瞧了黄历,这个月二十八,也是上好的吉日,到那天,姑奶奶啊,就回来娶弟妇,这才好呢。”兰花点头:“周嫂子果然是这街坊里难得的能干,那就这么办,十月二十八,让绿丫嫁过来。”
周嫂也哈哈大笑,又和兰花商量起要请些什么客,绿丫听了两句,早羞的又躲到厨房,周嫂说了几句才话锋一转:“说起来,瞧前两日们家里,也来过几个贵,要不那日就请请他们?说起来,现兰花虽被张小哥认了做姐姐,但出身那里摆着,张小哥呢,总是家乡有族的,虽说现族不肯认,可难保将来发达了,他们又舔着脸地凑上来?难为不了张小哥,难道还能难为不了绿丫?到时来一句,不过是私定终身,他们不认,到时就算撕扯开了,那也是恶心死了。这请了几个父执,或者索性请这几位父执做了媒,到时也算不上私定终身,说的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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