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嘴里虽抱怨着,但脸上还是欢喜的,周嫂见的多了,自然也顺着兰花说几句。等张谆来接绿丫回去,听说了这事,也说老刘做的对,老刘见小舅子如此,心里十分欢喜,笑的更是嘴都合不拢。
吃过晚饭张谆夫妻离开,夏日天长,此时天上还有霞光,张谆和绿丫边走边说话,提起兰花,两都十分喜悦,张谆瞧着绿丫,想了想绿丫耳边轻声说:“绿丫,们成亲也有这么久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做爹?”
绿丫的耳根子一红,啐他一口就快步往前面走,张谆急忙追上,不料旁边巷子正走出一个来,张谆差点撞到他身上,急忙停下脚步,伸手去扶那:“对不住,没瞧见。”
那也已停下,原本还有些不悦,见张谆先开口说抱歉,也就神色和缓,往张谆脸上望了一眼不由咦了一声。绿丫回头瞧见,也忙走回来,正好听见那咦了一声,也往那脸上望去,见不认得,走上前悄声问了张谆几句,刚要说话那已经对张谆道:“还敢动问小哥,可是姓张?”
这话问的奇怪,但张谆还是应道:“的确姓张,不知为何这样问,们原先见过吗?”那啊了一声才道:“果真姓张,想来就是十一弟,和已逝的五叔父,长的真是一模一样,听说九叔父已经去世,现长这么大还已娶妻,甚好。”
十一弟?这是张谆昔日族内的排行,这一声让张谆勾起无数的前尘往事,此见张谆脸上神色,忙道:“昔日随家父外做生意,等后来回到家乡,已随九叔父进京。说起来,当日还族内时,还是玩耍过的,是诚五房的老三,唤一声三哥的,可还记得?”
张谆的手袖中动了动,往那脸上瞧去,虽说十来年没见,又各自长大,可还是能瞧出昔日的样貌,眼不由垂下,终究还是行了一礼:“三哥好,三哥来京所为何事?”张三哥也不意张谆的冷淡,毕竟虽是一族,论起来却已出了五服,况且昔日张谆的遭遇张三哥也曾听说过,那时张三哥的父亲还叹息过几回,只是离京那么远,也没有那么些银钱寻,也就放下。
此次张三哥进京办事,他父亲还提起这事,说若能寻到,张谆若衣食无着,劝他回家乡也好,族内的也不全是狗豸,有相帮着,总好过一外,况且张九叔的灵柩,也该搬回家乡安葬。
张三哥唯唯应了,也曾寻过张谆,只是昔日张谆所住的地方早已去楼空,去问过邻居,都说不知道他们去往何方,这京城流落下来的多,还不知道到底不京城。也只得把这事放下,谁知这街上竟能遇到,也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见张谆那踌躇,张三哥急忙道:“此时街上闲话不便,十一弟,住何方,明日去寻就是。”
张谆说了地址,张三哥也就告辞而去,等他们分开,绿丫这才问道:“那是的族,没想到,竟这街上碰见。”张谆此时早没了和绿丫闲话的心思:“方才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心里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绿丫浅浅一笑:“该如何就如何呗,若是好意,就领了,日后多几个来往也好,若是不好的意思,那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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