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闻到糖香味,这才放开张谆,把那糖吃了,马夫又和衙役们把马车卸了,把马赶到一边,给它喂着草,拍着头安抚它。马渐渐安静下来,绿丫也把手上的绳索解开,忙扑到丈夫面前,眼泪汪汪地问:“被马咬了一口,可有什么事?”
张谆只觉得胳膊有些疼,瞧了瞧胳膊抬起胳膊就对绿丫道:“没什么事,亏的今儿来之前,和借了件甲衣穿。”衙役们已经把千面娇娘锁住,千面娇娘此时知道逃不得了,怒骂张谆道:“小奸贼,老娘坏手上,休想好日子过。”
千面娇娘行径如此,衙役们也不敢再有什么惜香怜玉的心,领头的一巴掌打千面娇娘脸上:“先想想自己吧?骗了这么多,其中不少是有根底的,啊,只怕等不到秋后。”
千面娇娘收起脸上的怒容,对这抛了个媚眼:“就算等不到秋后又如何,这一辈子,早值了,只有们,连老娘的味都没沾过,更不晓得,什么叫大捧的银子随花呢。”
真是无耻至极,绿丫心里说着,谢过衙役们,把张谆扶回屋里,早有请了医生来,瞧过张谆的伤,说不妨事,只要不沾水,定时换药就好。
绿丫谢过了,瞧着张谆又是眼泪汪汪,张谆瞧一眼她,又见小柳条也是满眼泪就笑了:“们哭什么,都说不妨事了。”小柳条把脸上的泪擦掉:“爷,并不是因为的伤哭,而是怕……死了没什么,要是奶奶有什么事,才不好呢。”
绿丫又安慰她几声,小柳条也就和辛婆子去做饭,绿丫这才坐到张谆旁边,整个趴桌子上:“不是怕的伤,是怕别的,昨晚想,要是死前见不到,该多难受。”
张谆用没受伤的那支手握住妻子的手:“明白,昨晚也没睡好,就怕出什么事,这后半辈子,要怎么过?”绿丫摸一下丈夫的脸,努力笑着说:“没了,再找个好的呗,有什么不能过的。”
不一样的,张谆把妻子的手握的更紧:“绿丫,要有什么事,绝不独活。”说什么傻话呢,绿丫白丈夫一眼,可心里却很高兴,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得特别累,哈欠一个连一个。
张谆也累了,两躺床上,虽然只短短一夜没见,可却像很多日子没见一样,只说了几句话两就都沉沉睡去,即便睡着了,那手也交握一起,并没分开。
这一觉睡的很沉,绿丫能模模糊糊听到不停地有来,小柳条和说话,还能听到辛婆子说话,可就是不想醒来。张谆先醒过来,看着绿丫沉睡的脸,这张脸真是怎么都看不腻,怎么看都好看,张谆想伸手摸摸妻子的脸,可舍不得放开那交握的手,一抬起另一支手,胳膊就沉沉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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