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只有拗不过儿女的父母,哪有反过来的,定北侯夫心如刀绞,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屋里烧的暖暖的,火盆里还埋了红薯和芋头,绿丫是烧这些的好手,三五下就把芋头扒出来,也不用帕子垫着手,几下就把芋头剥出来,往蜂蜜上一蘸锦儿就张大嘴巴。
“锦儿,瞧,都吃了两三个了,不许再吃。”秀儿把锦儿拉过来,顺便把绿丫手上的芋头一口咬掉一大半。
“娘!”锦儿不满了,娇声叫着,秀儿把女儿抱怀里,下巴她头发上蹭了蹭就笑着说:“难怪有猫冬的说法呢,瞧这外面冷的,这屋子里坐着,暖烘烘的,再说着闲话,多好。”
绿丫见红薯也烧好了,拿出一个剥着皮,旁边的小全哥早等不及,见那黄澄澄的红薯肉一露出来,就拿筷子夹了一块。绿丫往他头上打一下,这才把整个红薯递给儿子:“可不许吃多,不然的话,放屁放的一屋子都臭。”
小全哥哎了一声,就把一大块红薯填到嘴上,刚咽下去,就觉得不对劲,要放屁,绿丫见他皱眉,起身把他一推,小全哥刚被推到外头,就听到榛子的声音:“哎呀,小全哥这是怎么了,惹娘生气了,被推到外头。”
听到榛子的声音绿丫就把帘子掀起,见榛子头上戴了昭君套,身上穿了雪貂的斗篷,忙把她拉进来:“今儿怪冷的,都说倒春寒呢,还想着不会过来,哪晓得就过来了。”
榛子把昭君套解了,又把手筒放好,这才坐到火炉边,把手烘一烘,闻着红薯和芋头香深深吸了一口才笑着说:“们倒会乐呢,本来今儿还有帖子呢,想着去喝什么春酒,倒不如来寻们,一进来瞧见,果然还是们舒服。”
绿丫给她倒了杯酒:“来来,今儿也不喝茶了,就喝这酒。”榛子接着一口喝干,又抓了把花生磕着才问:“进来的时候遇到小柳条,她说和秀儿姐姐这边呢,还说特地不让跟前伺候,一想,那也不用通报了,就进来了。也是,这么几个说着话多好,要旁边一群伺候的,有些话还不好说呢。”
什么话不好说?”绿丫坐下,小全哥已经重新走进来,把那外面冻的冰冷的手往绿丫脖子里面伸:“娘,给暖暖。”绿丫把他的手给扯下来:“好好坐着,别闹。”
小全哥还要闹,榛子把小全哥拉过来,把自己的手筒拿过来让小全哥把手放进去:“这里暖和,和妹妹都把手放进去暖和。”榛子的手筒是用一张狐狸皮做的,毛茸茸的小全哥一看就喜欢,欢欢喜喜地和锦儿拿着到旁边玩去了。
“瞧,也没打扰了,就说呗。”秀儿笑着开口,这些日子,她脸上已经开始有红润颜色,再调理个两个月,就能和原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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