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泽先生,不好意思,我真的要动手了……”
李辉趴在门上,皱眉,压低声音。
“听到了吗?”
手下也在歪着头听:“是,有动静!房间里有人!”
有人,却不开门!
——肯定有猫腻!
李辉的嘴角浮上一抹冷笑,再次提高声音:“泽先生,我来了……”
泽北渊的生死,他不关心。
死了也没关系!
而,不开门,却是给了他登堂入室的最佳借口。
后退两步,侧首示意。
“动手!!”
手下得令,会意。
两个人齐齐上前,抬脚就是一脚踹上房门。
可惜,没等撞上,房门“呼”的一下打开。
“谁啊?!”
疾风袭来,两个大脚转瞬间到了陆昔面前。
眸色攸冷,双手并指而出,斜刺里出手,点在对方的脚踝上。
刺疼入骨,疼的两人皆是痛叫着倒摔回去。
在他们身后的权门人立即大喝,列开拳脚,预备出手。
“住手!”
李辉陡然大喝,上前两步,推开前面的人,眼神微妙的打量着陆昔。
“你……是?”
蓦地,他看向陆昔的脚踝,明白过来,遽然一笑。
“果然是陆小姐!”
陆小姐?
陆昔!?
被点伤的两个人蓦然抬头看来,那眼神——
就像是被一个芭比娃娃暴揍了一顿!
“权门之中,早就有传言,说是陆昔小姐的脚踝受伤,只是一种障眼法,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看来,我要在这里恭喜陆小姐,安然无恙了!”
李辉皮笑肉不笑,挥手让自己的手下散开,自己则走向房间。
陆昔右手攸抬,拦在门口,浅眸灿烂:“李处长,你现在进来,不合适吧?”
眸光微斜,看向客厅。
椅背后,露出一些黑色的短发。
李辉的瞳孔瞬间缩了缩,进去的右脚也自觉的收了回来。
“泽先生!”
椅背后,郝运思倒吸一口凉气,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说话,陆昔又眼神邪魅,李辉也是被震慑住,不敢乱来。
“是这样的,泽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先生说一下,刚才又见先生没有答应,我怕房间里生出变故,所以才粗鲁了些!”
“……”
房间内,依旧沉寂。
陆昔裹紧浴巾,斜倚在门口,唇角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李辉:“……”
这不说话,最是难缠。
只要开口,哪怕是哼上那么一哼,他也能判断出对方是生气,还是别有意思。
可是,这不吱声,让他怎么判定?
“泽先生,你这样……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李辉目光下垂,落于陆昔果出的小腿上。
穿着浴袍,头发又湿哒哒的,光着小脚丫。
而房间里,又只有孤男寡女这么一对**。
只要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或者说,是即将要干什么。
身后,几个权门的人面面相觑。
——身为男人,在这样香艳的情形下被打断的,估计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尤其还是泽北渊这样的人物!
只是——。
不是都说,这家伙的X取向有点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