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模仿我的脸,有人模仿我的面,但是没有人能模仿我的巨吊,老坛酸……呸!做人皮面具真特么地恶心!”
楚枫一边在灵鹤子的尸体上捣鼓,一边自言自语着。
他不得不通过这种分散注意力的方法来减轻心中的抵触,压制作呕的生理反应。
没办法,眼前的画面,着实有些恶心。
且不说灵鹤子已经死了不少天,尸体散发出的恶臭,他在地球上更不是那种习惯解剖尸体的法医,一整天紧紧盯着被摆弄得不成模样的残肢断臂,任谁都要头皮发麻。
“我的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啊!”
楚枫默默感叹着,觉得自己接触到了真相。
怪不得王怜花变态了,整天学这种东西,谁来不变态?
“停!停!停!”
而他的这种学习态度让王怜花十二分不满,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愚笨,这么简单的手法都学不会,你已经戳破两个节孔了,再破一个,这张人皮就废掉了啊!”
“简单?那是因为易容是你的本命技能啊!”
楚枫默默吐槽着,擦了擦手上粘腻的血污:“先休息一会。”
王怜花无奈:“好吧,那你就先学习变声吧,声音的变化不仅由内力操控声带,还与涌泉、照海、大钟、哑门、合谷这几个穴道有关,精微之处要有以下几处要点……”
王怜花小小年纪,为人师表,竟是讲述得深入浅出,十分直白,楚枫听着,不住点头。
直到王怜花以身示范,开始模仿灵鹤子的声音时,他才突然打断:“等一等,我不准备易容成灵鹤子。”
王怜花脸色一沉:“你是何意?”
楚枫语气不急不缓地分析道:“易容成灵鹤子,潜入天禽门,敌人确实不会想到我摇身一变,藏在他们眼皮底下,但是被识破的几率也很大!”
不待王怜花辩解,楚枫就抬手道:“我们对灵鹤子的过去了解得太少,就算学了灵鹤破日舞,伪装成重伤,掩饰住功力的巨大差距,再借失败变得性情暴躁,唬住一般人没问题,但天禽老人那一关,我没有信心过。”
王怜花冷哼道:“你怕什么,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我以这虚幻之体,提前进入天禽老人居所,观察他一举一动,保你一定过关!”
楚枫摇头:“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真我阶强者的厉害之处更可能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不敢赌!”
王怜花火了:“那你要怎样?一直被天禽门追杀至死?那灵鹤子只是四弟子,上面还有三个比他强的,更别提他们的师父天禽老人了!你现在不敢赌,将来连赌的机会都没有!”
楚枫笑道:“我什么时候说不易容了?只是要换一个对象……”
他说着,目光一转,正落在院外那刻苦练功的陈玄羲身上。
王怜花扬起眉,不可置信地道:“你想易容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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