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跟老夫抢头阵?咱俩出去练练。”李君羡目光一瞪。
“练练就练练!”程处默浑然不惧。
秦怀道担心节外生枝,打断道:“这头阵还是让给李叔吧,咱们都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谢左帅。”李君羡大喜,瞪着程处默补充道:“看看,知道你为什么做不了左帅吗?学着点,要有气度!”
“你不也做不了左帅。”程处默直接怼过去。
“你?”李君羡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脸色涨的通红。
秦怀道一看要糟,瞪了程处默一眼,喝道:“怎么,翅膀硬了?要不你来坐这个位置?”
程处默意识到自己有些嚣张,骄狂,传出去不好,有不敬长辈,藐视帅帐之嫌,赶紧赔笑着说道:“李叔,您大人大量,别跟晚辈一般见识,主要是以前大家打闹习惯了,说话没遮拦,对不住了。”
“你们以前议事就这么吵?”李君羡也不是小气之人,顺坡下驴,反问道。
秦淮到也顺势说道:“是啊,这帮家伙仗着年纪比我大几岁,一个个神奇的紧,好在还听将令,不然这仗没法打,李叔,我也没少被他们气,习惯了就好。”
李君羡见自己儿子也点头示意,愈发好奇了,问道:“中军帐乃严肃之地,不得胡来,说说,你们平时怎么议事,谁吵赢了听说的?老夫反倒有些好奇了。”
“也不是,战前通报情况,大家各抒己见,博采众长,最后集中,将令一出,倒也没人反对。”秦怀道笑道。
“各抒己见,博采众长,有点意思。”李君羡眼前一亮,略有所闻,感慨道:“这么做倒是能弥补经验不足,让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的职责,就算遇到变故也清楚怎么应对不影响大局,难怪你们一路势如破竹,原来如此,老夫受教。”
连下几座郡城,为保险起见,投降的守军全部成为俘虏,负责押送粮草物资,得有两三千人,死俘虏好过死自己人。
秦怀道恨不能给自己抽一耳光,居然把俘虏给忘了。
李君羡也反应过来,马上叫停。
没多久,俘虏全部被程处亮等人压过来,秦怀道叫来投降的官员做翻译,上前说道:“都听好了,背土垒砌成台,此战过后,放你们自由。”
众人不是民夫,是战士,自然明白其中凶险,都慌了。
秦怀道继续说道:“你们可以大喊,让城墙上的人不要放箭,也会给你们盾牌,两人一组,一人保护,一人背,还会有弓箭手压制城墙,掩护你们上去,每人两贯银子,拿银子干活,不愿意的,直接斩杀。”
服从还有一线生机,有两贯银子,不服从马上死。
在死与生机之间,都知道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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