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当时脸阴沉的吓人,拿眼镜瞪着我,声音低沉的说:“小子,我看你真是活够了,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这种话的人呢。”
我说是吗,那真是太荣幸了,说完我看向铜钱哥说:“铜钱哥,怎么办,人家看来不给面子啊。”
铜钱哥立马说:“来兄弟们,给我把他按结实了,给他往嘴里灌。”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几个人立马就把沈浩给按了个结结实实,沈浩当时见我要玩真的,也慌了,不过他还是不停的威胁我,“你敢!你敢!”池匠每才。
我没有让他们把他的嘴撬开,冲他说:“当年你也没有非强逼着我喝,所以这次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你怎么对的我,我就怎么对你。”
说着我就把手里的尿一滴不漏的倒在了他的头上。
沈浩用力的摇了摇头,闭着眼,等我倒完了之后,他才吐了口气,冲我骂道:“草你妈的小比崽子,你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都四年了,你说话还是这么难听,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嘴不好,来,我帮你调理调理。”
说完我就四周找了找,最后找到了一块砖头,到了沈浩跟前我照着他的嘴就是两砖头吗,给他砸的闭着嘴闷声惨哼。
因为他身上被我破了尿,旁边的人都嫌他脏,也都不按他了,任由他被打的倒向了一侧。
我拿两砖头给他砸的嘴上全是血,他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不过还是没有服软。
铜钱哥当时都替我着急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来,说:“来,兄弟,你用这个,给他身上捅俩窟窿他就老实了,没事,这个你放心捅,绝对捅不死人的。”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还是算了,就这么着,说我的气都出的差不多了。
铜钱哥说要是我气出的差不多了的话,那我就先上车,剩下的事情他们来办。
我试探性的问他们要打算怎么弄沈浩,铜钱哥说:“兄弟,这事儿就不告诉你了,剩的你心里有负担,车里的那人说不让我告诉你。”
我当时有些迟疑,看了眼躺地上的沈浩,问铜钱哥说:“不会要弄死他,那事儿可就大了。”
铜钱哥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就催着我让我上车。
我也没有坚持,就转身上车去了,上去后狠人问我弄得怎么样,出气了没。
我笑了笑,说:“四年的气瞬间都出净了,可以说是全身顺畅啊。”
狠人说那就行,那我们就回去。
我说不等铜钱哥他们了?他说不等了,我们先回去,剩下的事情由他们来办好了。
往回走的时候我心里没底,有些忐忑不安,感觉沈浩这次绝对是凶多吉少啊,不过我也没再问狠人,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
这件事过了之后的第三天,大白腿跟我说她回来了,我问她在哪呢,我区接她,她说她已经在家了,我当时游戏不高兴了,问她咋不提前跟我说,我还盘算着去机场接她呢。
她连忙给我道歉,说不是故意的,因为她哥跟她一块回来的,所以她就觉得不用我去接了。
我当时一听她是跟她哥一块回来的,瞬间就原谅她了,说:“没事儿,你早说嘛,有你哥的话叫我去我都不去。”
大白腿骂我说:“你妹啊。”
虽说上次大白腿她哥给我说的话挺有感触的,但是对于他这个人,我还是心里有着浓厚的敌对意识。
我说既然回来了,就出来玩,她说嗯,说下去休息下,晚上去我家,正好来看看我爸。
当时听到她这话听暖心的,竟然还记得来看看我爸,反观我,也没想着去人家家里看看吗,不过她家估计也不咋欢迎我,毕竟差距摆在那儿,。
我跟我爸说了大白腿晚上要来的事儿,给我爸高兴得不行,说那晚上的话他就关店不做了,我说行,正好你也休息休息,咱一块儿吃个饭。
那天晚上我爸做的饭非常的丰盛,比我回来的那天还要丰盛,菜太多了,明显吃不了,我爸说没事,吃不完留着他吃,只要我们开心就好。
晚上大白腿来的时候手里还大包小包的的给我爸买了好多东西,有特产,有补酒。
我当时挺惭愧的,我就没有这个意识,就给我爸带了一盒茶,其他啥也没带。
我爸说她太客气了,等会走的时候让她带回去,她我爸说:“伯父,您就别客气了,您要是这么见外,我都不好使意思来你们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