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腿很茫然的摇摇头,说没有啊。
她哥哦了声,说那没事,他就是随口问问。
大白腿她哥又问了她一些关于过两天去美国找他们妈妈的事情,大白腿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他说没空,这段时间忙着呢,等过段时间他不忙了自己再过去。
当时主要是他们兄妹俩在那聊,我也没插嘴,自己闷着头吃饭。豆状纵弟。
但是我在一旁倒是听出来一些不正常,给我一种这里头指定有事的感觉。
后来的事情也更加的证明了这一点,我们归宿之后大白腿她哥说有事要单独跟大白腿说,就把她自己给叫了出去,俩人谈了好一会,等大白腿回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我问她咋回事,她就说没事,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很复杂。
我当时有些犯彪,很火大德说:“你哥骂你了?!为了今天那事?!他是不是彪?你等着,我替你找他理论去。”
我刚要起身往外走,大白腿赶紧伸手抓住了我,说:“不是,不是。”
我看着她,说:“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大白腿摇摇头,说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的一些事。
我哦了声,心想要真是家里的事那我也不问了,我就轻声的安慰她。
我假装信了大白腿的话,心里却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从她哥看我的眼神来看,似乎这件事与我有关,可能是关于我和大白腿之间的事情,但是大白腿不想说我也不能强迫她。
那天晚上大白腿在我房间里待了好一会,说她想跟我睡。
这你妈的,给我吓得,说这要被你哥知道了那我不完蛋了。
大白腿说没事,她哥走了,她哥不在这里睡。
我当时还有些犹豫,结果大白腿轻声的啜泣了起来,我吓坏了,赶紧哄她说:“好好好,咱俩一起睡,一起睡哈。”
可能因为心情不好,大白腿仅仅去冲了个澡就回来缩到被窝里面去了,我洗完澡回来后她立马跟个树袋熊扑过来抱在我身上。
要知道大白腿当时身上穿的仅仅是一件我的t恤和一条棉质贴身小短裤啊,感受着她身上温热的体温,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难免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我当时真没有心情去想这些,大白腿很少有这种反常的表现。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你把手放开,我跟你说两句话。”
大白腿哼哼了两声,没松手。
我轻轻的拽了拽她的手,她还是不肯松手,跟个八爪鱼一样的贴在我身上。
我见拽不开,也就不拽了,轻轻的在她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没事,有什么你就说吧,不管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大白腿听到我这话之后突然轻轻德啜泣了起来reads;。
我柔声安慰她说没事,让她尽管说就行,我能够接受。
大白腿轻轻的摇了摇头,头在我怀里拱了拱,轻声道:“没有什么,我就是突然很害怕失去你。”
我笑了笑,拿手轻轻得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怎么会呢,只要你不离开我,这辈子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大白腿头埋在我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说她也不会离开我的。
说着说着她突然就轻声的哭了起来,我赶紧给她擦眼泪,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突然有点难过,然后问我说:“我们明天就买票回去好不好?”
我一愣,然后赶紧点点头说好,我早就在这里呆够了。
那天晚上大白腿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紧紧的缩在我的怀里,不停的跟我回忆着从前,这么多年来,我们曾经在一起时候的点点滴滴,她全部记得一清二楚。
最后她说累了,我说困了,然后抱着她睡去。
其实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没有睡着,大白腿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气息平稳的睡着。
我则一个人失眠到了天亮,我有种很不祥地预感,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就是感觉这次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的要强烈的多,我突然很害怕失去大白腿,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她,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
第二天起来后果真如她说的,她让她哥给我们定了票,说要回家。
她哥当时被她搞得有些无厘头,问她怎么突然又要走,大白腿说没什么,就是想走。
最后她哥也没办法,拗不过她,托人给我俩定了下午的票。
她哥当时还以为是我的原因呢,恶狠狠的问我说:“王聪,是不是你非要走的?!”
我说哪能啊哥,好容易见你一次,我还舍不得走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