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明征君碑最为知名,碑首为六龙拱额,上篆“明征君碑”四字,由唐朝书法家王知敬书写,碑身两侧为狮首绶带西番莲纹饰。
碑文由唐高宗李治起草,书法家高正臣行书题写,通文有两千三百七十六字,为四六韵文,以十首名词作结尾,游人必去之处。
正遐想,方丈和一众僧侣在山门迎接,一一见礼,带着曹龙象游览一番,更是在方丈亲自唱经烧了大香,此处暂且不提。
金陵城中,来喜带人去了葫芦僧住所隔壁的拐子家。
“陈老汉,我家公子问你一句,可还记得咸宁五十一年的姑苏城的元宵庙会?”
拐子一听姑苏城元宵庙会,登时神色大变,慌张之间竟要朝着门口奔去,心中想到,事发了,大周律拐卖贩人者,犯人死刑,家人流放。
“站住,你觉得你能跑的掉吗?”
拐子当即跪下,磕头如捣蒜。
“贵人,小人一时糊涂,犯下了滔天大错,但是此女被我从姑苏带至金陵,犹如亲女,不曾虐待,还请贵人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
小人愿意将此女献上,从此埋没土中,乞求饶命。”
“起来吧,我家公子仁厚,念你不曾虐待与她,抚养有功,你且签了身押契约,这十两纹银交付与你,算做酬劳吧。
若敢胡言乱语,定叫你性命不保。”
这拐子一听不但性命无虞,而且有十两银子可拿,不禁悲去喜来。
“啊,感谢菩萨佛祖,三清道尊,感谢贵人手下留情。”
话不多说,那拐子签了身契,来喜带着英莲出了小巷上了大街,因为曹龙象身为皇子买卖人口,算是大忌。故而来喜颇为谨慎,轻衣简行雇了一辆轻猿马车,前面都很顺利。
不出意外,意外很快就来了。
突然大街上传来一阵鸡飞狗跳,远远的听见马蹄急促,一些人还在大喊。
“快闪开,呆霸王来了。”
也有骄横的声音传来。
“快一点,看谁先到牌坊。”
来喜见状,虽然心中有些怒火,这些权宦子弟,当真是无法无天,但是依旧赶了马车往路边停靠,靠在街角。
说时迟,那时快。
几驾骑乘转瞬之间,就来了面前,人驭着马,马带着人,其中一个在在街角之处,马蹄一滑,人马合一径直朝着马车撞去。
来喜大急,刚想要驱车躲避,但已经来不及,那来人结实的撞在车上,七荤八素,头角之处已有鲜血流出。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车也被撞开了七八尺开外,晃了几晃,险些倾倒,来喜也从车上掉了下来,摔得头晕目眩,身上也有多处擦伤。
还算轻巧,但是那骑士可就惨了,人被马压在身下,竟然昏倒了过去,周围胆小的早就闪的无影无踪,胆大的远远站着看这里的风光。
其余几骑,见出了大事,纷纷停住马,掉头围住马车,跟着的奴仆也围了上来,来喜带的一名龙禁卫伸手矫健,不曾受伤。
见人围了上来,扶起来喜,大喊一声。
“大胆,竟敢大街纵马,大周律: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尔等还不下马认罚。”
话音刚落,带头骑士也不下马,看岁数也不过十三四岁,锦袍玉冠,身下马匹亦是熊俊,指着龙禁卫仰天大笑。
“这夯货竟然与我等讲什么大周律,讲王法,哈哈,真是不知死活,阻了我兄弟的道路,害他生死不明,当真是找死。
王法,在这金陵城中,有谁敢与我薛家为敌,我就是王法。
儿郎们,与我把他们给我拿下,送去金陵府衙,跟我讲王法,那就给你们讲讲王法,若是我这兄弟三长两短,定叫你们拿命来偿。”
来喜见状,心中也是大急,若是此时亮出身份,肯定会有损曹龙象声誉,要是不亮出身份,今日这事恐怕无法善了,只能寄希望与龙禁卫能拼杀出去。
当即站在龙禁卫身后。
“今日之事只能杀出去了,莫要坏了王爷的名声。”
那龙禁卫听完,环视一下四周,有奴仆一二十人围拢过来,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拳难敌四手,这趟出来有没有兵器在手,有些难办。
但是事关曹龙象声誉,也不敢大意。
“公公,等下您随时驾车冲出,擒贼先擒王,我先擒了那带头之人,这样有了依仗,也好脱身。”
“好,就照你说的办。”
二人定计,也顾不上马车内被震的头晕目眩的甄英莲。
那龙禁卫拳脚攻出,从一奴仆手中夺下一根哨棒,身上也挨了三五七下,但是手中有了依仗,挥舞的是虎虎生风。
众奴仆仿若不顾生死,猛的攻来,被龙禁卫一棍挑开,纵身一跃,一棍捣向那薛蟠,看起魁梧,但不过是酒囊饭袋之辈,一惊之下,竟从马上跌落。
被龙禁卫擒在手中,一手卡住喉咙。
“尔等后退,否则莫怪我手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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