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着顷刻之间人都没了,本来打算给许大茂说说傻柱的事情,这俩人是老对头,说不定一高兴就给点什么呢。
越想越生气,使劲的瞪了阎解成一眼。
“你说说你,能办成什么事,人家和平高中毕业、干部编制,你就是个临时工,还不好好的工作,刚才你出来干什么。
眼瞅着我就能从许大茂手里弄点东西出来,被你这么一搅合,全没了,你没事你上什么手啊,这个月的伙食费,你多上缴5毛钱啊。”
说完,不等阎解成说话,背着手就回了屋内。
阎解成听到这话,简直就像是遭了雷击一样,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这踏马也能怪我,人家曹和平干部编制,是人家爹因公殉职换来的。
要不你也殉一个瞧瞧啊。
还5毛钱,你就算计吧,早晚有一天,我会好好的给你算算。
心里憋着气,扭头也回了屋。
娄晓娥和许大茂回到家,将东西归置好后。
许大茂拿着一个报纸包住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娥子,这是我从乡下找的偏方,听说是灵验的很,听过那村里有個七八年都要不了孩子的女人,吃完七天后,怀了孩子不说,生下来的时候,居然是双生子,你说神不神。”
娄晓娥看着报纸包着的玩意,这几年没少吃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心里有些鄙夷,为什么不能生,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其实早在刚结婚一年多的时候,娄晓娥没有怀孩子的迹象,就被娄谭氏带去医院做了检查,一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让许大茂去检查的时候,他死活不去,还非要说生不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娄晓娥劝了几次也不凑效,也就不劝了。
想开了,这婚姻本来就是娄振华的权宜之计,当年公私合营后,厂里又出了大问题,把自己嫁给一个泥腿子,不过是向上面表明态度的一步棋。
既然他不想检查、不想治疗、不想留后,那就随他去,没有孩子拖累,自己也能过着逍遥的日子,何乐而不为之。
至于夫妻之间的那点事,换个男人不也就那个样子,因此娄晓娥不是没听说过许大茂下乡后的作为,只是不想管而已。
在外面折腾累了,自己也轻松,除了弄自己一身口水,还能怎么样。
不由的想起了刚才曹和平的眼神,很犀利,脸上不由得有点泛红,而在许大茂的眼里,好像是娄晓娥想了一样,有点发愁。
蹲在地上认真的帮他脱去鞋袜,被人伺候的感觉真不错。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辛苦你了,雨水。”
“和平哥,你是我男人,伺候你不是应该的吗?”
“嗯,咱们是一家人。”
俩人轮换着洗了脚,熄灯上床,窸窸窣窣的脱去衣服,何雨水突然感觉手被抓住,然后整个人就被曹和平拉进怀里,好硬啊。
人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
等了好久,才慢慢的适应,这个过程中曹和平也没有什么动作,也是感觉到了她稍稍的放松后,才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雨水,这里条件有点简陋,等到回京城的时候咱们再圆房,别紧张,明天就要见到你爸了,你们父女十几年没见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但是千万不要红脸,我打听了不少事情,你爸他也是一直记挂着你呢,你要是不信,等到明天就知道了。”
听到曹和平的话,何雨水翻了翻身,将手慢慢的搭在他的腰间,抬头看着他,独属于少女的幽香充斥口鼻,有些甘甜。
“和平哥,谢谢你,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要是想了,我可以的,至于我爸这边,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指望,这次来也是想看看他过的好不好。”
“傻丫头,父女之间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有些事情我没有跟你说,是怕你着急,要等跟你爸确定了之后,才能确定。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其余的等回到京城再说。”
努力压制火力,不是曹和平不想,只是这条件真的太不合适了,屋里连个卫生间都没有,洗澡都没地方洗,这让习惯现代化酒店的他有点不适应。
再说了,躺在床上都能听见隔壁的鼾声,毕竟也没有给别人进行声音直播的爱好,虽说穿之前不是夜夜笙歌,但也算是阅女无数,差这几天吗?
见曹和平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何雨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是把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当大腿碰到一根圆柱体的时候,不由的慌了神。
怎么这么大!
要是。。。嗯。。那什么,会不会坏啊!
和平哥的大坏蛋,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