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腻歪,但是脸上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
“这话可不敢乱说,男女都一样的,当时槐花出生的时候,我就提了这个事情,但是你贾婶子不乐意啊。
算了,这事不提了,你和雨水好好的过日子,给咱们院里好好的打个样。”
“原来如此啊,那她们家真是够迂腐的,也就是一大爷您呐人好,就是被拒绝了还子啊为她们家谋划,换成别人早就不管了。
要不这样,我有个同学在福利站工作,我让他给帮忙寻摸寻摸,又能为社会做贡献,还能接您无后的事情,一举两得啊。”
什么叫无后,咋就这么阴阳呢?
易忠海听的都想打人,已经懒得开口回应了。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一大妈出来的真是时候,可能是听了半天了,及时出来打岔。
“钱呢,赶紧拿给和平。”
“好,和平啊,老太太买房的2000块,和雨水的钱连本带利是3687块4毛,一共是5687块4,都在这了,你点点。”
说着话,有点肉痛的把钱推了过来。
曹和平笑了笑,接过钱,拆开报纸,一摞摞大黑拾呈现在面前,真是壮观,看来这是从银行取出来的。
“一大爷,那我就收下了,我相信您的为人,咱院谁不知道您是道德典范,钱我就不点了,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佯装起身。
“欸,和平,那什么你不得给我啊?”
曹和平一拍脑袋。
“嗐,您瞧我这记性,差点就给忘记了,这就给您,您看看这是您写的那份不?”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易忠海写的认罪证明,递了过去。
易忠海接过证明,快速看了一眼,又递给一大妈,点了点头,只见她瞧了一眼,然后就塞进了煤火炉子,瞬间就化成了灰烬。
“一大爷,那没事了吧?”
“好,你回吧,这么多钱,你可得看好了,可不敢有什么闪失啊。”
“那必须的。”
等到曹和平出门,易忠海的表情垮了下来,脸色阴沉的快要下雨一样,手捂着胸口,感到非常的疼,三年的工资啊,就这么没了。
“老易,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心里难受,这王八蛋,真他妈狠啊,弄走这么多钱不说,还把傻柱的房子给弄走了,这可是我给。。。”
话说了一半,赶紧停住,差点说出是给贾家准备的。
“能咋办,人家都结婚了,总不能让京茹当小吧,这年头可不兴这个,谁敢啊,等他们来了,在这玩一天就回去吧。
毕竟连面都没见过,也不好找人家麻烦,这曹家做事太谨慎了,您是不知道,雨水结婚的事情,傻柱都不知道。”
“哼,这肯定是何雨水那个贱丫头搞的鬼,真是随了他爹了,玩一天,可以是可以,但是二叔白来一趟,他们能愿意了?
要不咱们这样,把京茹介绍给傻柱,这样相中相不中的,咱们也有话说,总不能让他们白来一趟,他们要是接了亲,不就给咱们那绑得更紧了?”
秦淮茹岂能不知道婆婆的意思,但是半点都没有犹豫,生怕被她看出了什么,自己这个婆婆什么都会,尤其是胡搅蛮缠。
“我觉得可以,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互相相中,俩人可都是眼界高的。”
“听你这意思说,成不了?
那你是没有想明白,等到了晚上,妈好好的教你一招。
聋老太太如今搬到了中院,以她对傻柱的态度,你想想看,咱们家再想从傻柱身上刮油水,得有多难。
但要是成了亲戚,呵呵,帮衬咱们可就天经地义了,还有啊,你今后做事小心点,要是干出什么不好听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我可不是为了好处,脸都不要的阎老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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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这曹何两家结亲,捂得是真严实啊。”
“也正常,曹家行事一直低调,再说了,咱们院四个啥情况你不清楚,真要是早说出来,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呢。
不过可惜啊,曹家这介绍费是弄不到手了,你说,就是许大茂我都能诈出油水来,这曹和平居然能这么不动声色的躲过我这个三大爷,佩服。
等着瞧,这个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就没有我弄不来的好处。”
“你悠着点吧,人家可是干部编制,说不定哪天咱们就求到人家了,别把关系给僵,那就不好了,他才20岁,年轻着呢。”
“我是谁,我是阎埠贵,还能这点眼力劲都没有,日子长着呢,将来有的是机会,不过这回让刘海中捡了也该大便宜,估计这回该乐坏了吧。”
“这话咋说,跟他刘海中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