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中,哈士奇惊恐地看着自己顶在了肩膀上了掩护物,也就是一扇从某一辆福特小轿车上,所拆下来的金属车门。
被头顶飞过一架斯图卡轰炸机的扫射,直接打出了一串的枪眼。
唯一让他庆幸,又或者是心有余悸的是,这些子弹几乎是擦着他鼻尖的位置飞了过去,差一点就是击中了他。
人虽然没被击中,算是幸运的活了下来。
但是那种子弹从鼻尖和眼前飞过的情况,真心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
特么!与网上的某些说法一样,这一种用薄薄钢板制成的车门,果然是不能挡子弹;就是减缓子弹的动能效果,貌似都非常的有限。
因为哈士奇能清楚地看到,数发穿透了车门的子弹,转眼就是击中了他身边一个贝利亚人新兵的胸膛。
以及将船舱的底部船板,直接地打出了好多的窟窿眼。
那名贝利亚人新兵中枪后,当即就是捂着胸口的伤口倒在了船舱上。
一脸都是巨大惊恐表情之余,张开的嘴巴里嘟囔着,似乎想要说一点什么;可因当时各种噪杂的声音,哈士奇怎么也没办法听清楚。
不能确认对方嘴里叫着的是妈妈,还是救命。
许是对方濒死时的眼神,让哈士奇他看在了眼中很有些于心不忍,为此他打算凑过去听听对方嘴里的遗言。
但是等他才是靠近了对方,结果那名新兵一张嘴,嘴巴里就是涌出了大口的鲜血。
好家伙!喷了哈士奇一脸都是。
然后,这名似乎带着巨大的遗憾的新兵,就是这么睁大了眼睛挂掉了;哈士奇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给他合上了大大睁开的眼睛。
而这位倒霉的贝利亚人新兵,绝对不是个例;在刚才极短时间的飞机扫射之中,这一艘船上一下子就倒下了五六个。
同时,船底也是被打出了好些个的枪眼。
以至于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有着大量的河水在‘咕咚、咕咚~’之中,不断的涌进了船舱之中。
与那些伤亡人员身上流出的血水混合在一起后,那是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天上有飞机不断地盘旋扫射、投弹,还有不知道多远的炮群正在不断开火,再加上连船底都漏水了。
这样的一幕,对于那些毛子新兵巨大压力,可以说是惊人的。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强烈的刺激下,有着几个新兵就是在嘴里惊恐的大叫之余,从船舱中站了起来。
打算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沸腾起来一般的河水中逃命。
然而这样的一个举动,换来了那一名毛子准尉激烈的反应。
之所以这样,那是刚才就是这么一架斯图卡在俯冲了下来后,对不远之外的一艘木船投弹了。
虽然那一个黑乎乎的航弹,稍微偏离的一点位置,并没有准确落在了目标的船上。
但是航弹爆炸时所产生的巨大冲击力,不但是轻易地就掀翻了那一艘木船,让上面的三十几号人像是被一张倒扣的大碗一样,瞬间就是扣在了其中。
最终只有七八个脑壳从水里冒了出来,剩下更多的人怕都是凶多吉少了。
还将旁边的另一艘木船,用冲击力直接撕扯成了两截。
而在斯图卡俯冲下来的期间,一个毛子上等兵举着手里的莫辛纳甘步枪,另一个毛子少尉举起手枪开火举动。
除了让这样的一幕多了一点悲壮意味,似乎没有半点的作用。
那样一个兔死狐悲的感觉,很是让苏红感到了巨大的愤怒之余,就在嘴里骂出了这么一句。
只是在很快之后,苏红就顾不上这什么兔死狐悲了。
因为那一架斯图卡提升到了足够的高度后,又再次的俯冲了下来;好死不死的,目标还是他们所在的这么一艘船。
在这么一个巨大的危机下,唯一值得庆幸一下的就是。
这一架斯图卡上挂着的航弹,在刚在已经是扔完了最后的一发;他们现在需要面对的,仅仅是机枪的扫射而已。
“妈拉个巴子,竖门板。”反应过来的苏红,对着自己身边的队友大吼了起来。
然后,眼见着队友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连忙一脚踹了过去。
嘴里接着骂到:“叫你了,什么破名字;以后就叫你‘巴子’了,赶紧把门板竖起来挡子弹。”
接着,挨了一脚的火车司机才是反应过来,苏红不是在骂街,而是在叫着自己取的那一个玩笑一般的代号。
然后两人合力之下,就将这么一块厚厚的实木大门给竖了起来。
并不是他们不想找个铁门,而是过来的一路上真没有找到这玩意,只能用着这么一个红松树为材料的大门顶顶,希望能够有用。
结果了?事实证明这玩意貌似是没什么用的。
两人才是竖起了门板,一串7.92毫米口径的子弹,就是击打在了这么一个门板上面;接下来,倒霉的苏红捂着脖子仰头就倒。
在这一刻,感觉到全身发冷、无力的苏红,知道这些都是中枪濒死的征兆。
也就是说,这么一个系统任务才是开始,他貌似就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