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能确准?”谢云舟忙问。
“还不知道,不过,秋姑娘许我随时可传信,还可以去仙山村参观,等我去了,再多观察打听一番。”谢云帆道。
“不必如此着急,顺其自然。咱们谢家如此朝中无人,比不得陈家。而且,陈永福被大令赏了板子的事情,已经传到陈家在京城的宗族之中,你看这个……”谢云舟说着,取出了封信来。
那是二叔代表祖父写的,是来训斥谢云舟的。
说他身为天和镇的一镇之长,在县令面前理应有几分薄面,为何眼见得陈家人出事,却不肯出面帮助关说解释?必定是他在这里经营不善,因此才失了谢家的体面。又说他们谢家与陈家如此也是姻亲,理应同气连枝,陈永福遇事,谢云舟不应该袖手旁观。还让谢云舟好生备了厚礼去安抚陈永福,还要赶紧想办法,帮陈永福夺回属于陈家的土地云云。
“我呸!谁要给那老家伙求情了?就算大哥你在大令面前有两分薄面,难道要你不知好歹,去为一个犯了法的老贼求情?要是那样,才真是伤了咱们谢家一门的体面呢。咱还帮他抢人的地?二叔是不是疯了?还有祖父,真是糊涂了吧?”谢云帆看到这内容就炸了。
“这信你还真当是祖父的意思?你可别忘记,二叔正在给咱们那位优秀的三堂弟求娶陈家女,不知他又怎么知道这些,连咱们都不知道的细节?”谢云舟冷笑一声。
“蠢货。”谢云帆气得骂道。
“在家里说说便罢了,外头可得谨言慎行。”谢云舟随意叮嘱了一声。
“哥,那你说……”
“如今陈永福又不在镇上,我们就算想交好,也没有办法啊。放着吧。”谢云舟笑笑。
两兄弟正在说话,忽听外头有人通报老爷来了。
兄弟二人立刻起身,开门去迎父亲。
他二人的父亲谢彦之穿着一身短打,手里还提着个渔篓从外头进来。
谢彦之今年刚至不惑,若是好生装扮,也是个翩翩雅士,只是他现在看着更像是个寻常渔翁。
“帆儿回了?今日钓的不错,得了两条大鱼,叫厨子炖个鱼汤,给你们兄弟补补。”谢彦之如今在镇上住久了,少去回想家中之事,反而身康体健起来。
他如今面上也黑了些,时常外出活动,人似乎也健壮了些,就连说话的声音中气也足了。
“爹,这是又去哪里钓鱼了?”谢云舟唤自己的小厮进来,将渔篓拿进小厨房。
“与人到江上去垂钓,风景上佳。”谢彦之说着,坐了下来。
谢云帆赶紧给他爹送了一碗茶。
谢彦之一口气喝了半盏茶,这才被下人伺候着洗脸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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