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度的秋狩,宁左有房岳秀的指导,加上有安王辅佐,秋狩办得有条不紊。宁左还一改以往秋狩奢侈之风,简而不陋,受到景昭帝的褒奖。
御书房内,宁左宁右齐双双跪在景昭帝的面前。听完臣下汇报,景昭帝满意地点了点头,问宁左想要什么奖励。
宁左看了宁右一眼,说:“父皇身边缺一个近侍,儿臣想让忠国公来。”
景昭帝低首笑了几声:“怎么?你们想让他来,究竟是要保护父皇,还是让何湛带着你们混?”
宁左扬笑:“父皇说奖励儿臣的,不能反悔。”
“你也是成家的人了,怎么还是小儿心性?”
“父皇是答应了?!”
“一言九鼎。”景昭帝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书牍上,“儿以后就是太子了,你想要什么人陪着,什么人就得陪着,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宁右微微低下头,沉默不言。但显然景昭帝的话让宁左不怎么舒服,他向来是直来直往的人,驳了一句:“三叔跟别人不一样。”
景昭帝说:“再不一样,他也是臣!”声音陡厉,宁左同宁右一起低下头。景昭帝说:“臣多出奸佞,你身为太子,该掌握分寸。”
宁左想说何湛是他叔,不是臣子。宁右偷偷拉了拉宁左的衣袖,宁左才将想反驳的话咽下去。
“退下。不是什么大事的话,你自己作主就好。”
宁左有些闷闷不乐,同宁右出去的时候,他还在抱怨:“怎么好好地就发脾气了?之前三叔来咱们王府的时候,父皇不是挺喜欢他的吗?”小时候何湛来府里玩,父皇一直待他很好,那时候何湛还跟他们说要认父皇当义父,这样一来他们就是兄弟了。不过因为辈分的原因,一直搁置着了。
宁右说:“可能是因为睿王。”
宁左疑惑:“关他什么事?”
“...我是说,父王之前一直不怎么喜欢他,三叔是跟他从雍州回来的,朝中人都以为三叔是他的近臣。父皇可能因此迁怒到三叔的身上。”
宁左不悦地皱起眉:“宁晋怎么这么烦?”宁左挥袖:“正好,趁着这次秋狩,让我好好杀杀他的威风!”
宁右说:“我已经派人问过了,睿王前几天就请辞去清风道观,说是要为靖国祈福。”
“惺惺作态。”宁左不屑地哼了声。既然如此就算了,宁晋最好别出现在秋狩营里。宁左说:“我去请三叔,余下还有些账目要清算,你帮我做了。”
宁右说:“让我去请。”
宁左:“我根本不会拨算盘珠子,这比让我打一头老虎都难!你不是嚷嚷着要人给你找梅花鹿吗?等秋狩的时候,我给你逮几只小鹿来。”
宁右抿了抿唇,再三权衡一下,才说:“说好了。要活的。”
“活的。活的。你哥我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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