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抬起下巴,眯起了眼睛,倨傲地注视着他,尽管他脸上仍然不自觉地现出了几分挣扎的痛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Hermes嗤笑了一声,“你虽然道歉了,然而你心里还是将我当成一个对魔法界一无所知的麻瓜,只是碰巧会施展一点魔法——而且还不赖——你认为我不懂你心里的那点破事,你也不认为她懂,你只是想一个人像史诗里描述的那种悲剧英雄一样独自苦苦支持着,并且认为这样就是对她最好的做法——让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根本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强,你很快就会坚持不住,屈服在你父亲的压力之下,然后你身上好不容易出现的那一点良知也会随之湮灭。”
“Granger,只是因为我道歉了,不代表你就可以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德拉科的脸气成了猪肝色,他快速地瞥了Harriet的方向一眼,发现她仍然背对着自己和Hermes坐着以后,才调转了目光狠狠地瞪着Hermes。后者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冷笑着。
“我说错了吗?是的,也许我的态度差了点,但你知道我每句话都是真的。你以为她坚持要把你带回来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让你亲手拯救那头沦为你父亲的政治道具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好让你的良心好受一点吗?”
“Granger,你——”
“马尔福。”Hermes摇了摇头,“过去吧。”
他拍了拍巴克比克的喙,领着它走到了稍远一点的草地上,马尔福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几秒钟后,他才终于迈动了步子,转身向Harriet走去。
“你跟Hermes在说什么呢。”德拉科刚在Harriet身边坐下,后者就很紧张地问道,“我希望你们两个不是在吵架——”
“没有,”德拉科低声说,“Granger他,他给了我一些还算有用的建议,仅此而已。”
Harriet静静地注视着他,突然伸手指了指他们不远处的那颗静止不动,看上去完全人畜无害的打人柳。
“你看到那颗打人柳了吗?”她悄声说,“在那颗树下有一条密道,一直通向霍格莫德的尖叫棚屋。我两个小时前就在那里,那是我人生中最奇妙的几个小时。我终于得知了原来我还有家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得知了是谁背叛了我的父母,最重要的是,在那短暂的某一小段时刻中,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要迎来一个转折,我以为我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的脸色黯淡了,德拉科没有打断她,只是任由她继续说下去。
“我今晚做了一件事情——一件可能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情,我让一个以为自己已经毫无选择,必须走上黑暗的道路的人明白了他还有重获光明的机会,而这是我一直以来最想让你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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