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盯着放在床边的光轮2000的残骸发呆。
她不让庞弗雷夫人把它拿走,她知道这是犯傻,也无济于事,但是她无法接受陪伴了自己两年的心爱的扫帚就这样被人像垃圾一般的扔掉,。
庞弗雷夫人脚步轻快地走进了房间,“又有一些寄给你的贺卡被投送到医院了。”她笑眯眯地递给了Harriet一叠卡片,“你感觉怎么样,亲爱的?”
“好多了。”Harriet轻声说,她身上小伤一堆,但是没有受像塞德里克那样双臂骨折的重伤,今天早上起来以后,庞弗雷夫人给她抹了一遍药膏,消减了不少她的疼痛,只是她心灵上的痛苦却没有什么药膏可以除去。
“那就好,亲爱的,你看起来足够精神了。我这就把来看你的访客带进来,好吗?”
“谢谢您,庞弗雷夫人。”Harriet说,心想来的应该是伍德,然而走进病房的却是卢平,他看上去比上次与Harriet见面时好不了多少,仍然带着一脸倦容,脸色被他手上那束百合花衬得更加苍白了。他站在房门口,冲她微微一笑,“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卢平教授!”Harriet惊喜地喊道,将手上的贺卡放在了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卢平笑着走了进来,把手中的百合花插在床头柜的空花瓶上,“我猜你的品味应该跟你妈妈一样。”他说,用手整理了一下这些含苞欲放的百合花,“要在这个时候找到百合可不容易呢。”
“您猜对了,我最喜欢的花就是百合花。”Harriet用力嗅了嗅百合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这一刻,仿佛就连校医院里的空气也没有那么沉闷了。卢平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握住了她的双手,“你感觉怎么样,Harriet?”他问道。
“庞弗雷夫人不久前才替我上了药膏……”
可是卢平摇了摇头,“我不是问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我是问你这里,”他指了指Harriet的胸口,“感觉怎么样。”
“噢……”她的笑容滞住了。
“Harriet,胜败乃兵家常事。就连你的父亲詹姆,也曾经输给过他的对手。没有谁能一直赢下去,这个世界上,只会有常胜将军,而不会有永胜将军。”卢平温和地说道。
“我的父亲……也曾经输过?”卢平的话勾起了Harriet的好奇心。
“那当然,这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詹姆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起来,带领着他的队伍重返战场,赢得了那一年的魁地奇杯。”卢平说,他讲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就好似有一束光突然照亮了他的脸庞一般,把他脸上的细纹抚平,把他的灰发染黑,把这个疲惫衰弱的男人又变成了一个年轻柔和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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