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地区向来不以夜间经济见长,哪怕在后世,也有许多地方晚上**点就在街上见不到人了。
虽然里面有着一定的客观因素,但杨默觉得这样非常不好。
时间、空间、居民实际可支配收入,乃是终端经济的三大核心要素,营业/消费时间一下子少了一半甚至还多,经济活力怎么搞的起来?
而且你不得不承认的是,夜间经济活跃与否,在一定程度上与当地的社会社会治安呈抛物线关系。
也就是说,夜间经济极度缺乏的时候,治安情况整体会相对较好;
随着夜间经济的初步发展,整体治安情况会面临着巨大挑战;
但一旦夜间经济到了比较繁荣的时候,整体治安情况反而会再度变得好起来……甚至比没有没有夜间经济的时候更加好。
这更多的是人文关系函数,而非单纯的经济关系函数;治安状况的好坏,基本上取决于主管单位对于这篇区域此类问题的重视程度。
……………………
“阿老表端酒喝;”
“阿表妹端酒喝;”
“阿老表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阿表妹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一台杂音略重的大音响里,传来欢快的西南民歌。
配上休闲广场中间某个沙坑处那一大堆点燃的篝火,以及那一大圈手挽着手迈着简单却别有妙趣舞步的人群,
在熏满暖意的春风之中,一时间之,竟然让人分不清这里究竟是沉闷枯燥的鲁西北,还是千里之外四季明媚的滇南。
“老司机,带带我,小妹十八岁喲!”
“老司机,带带我,我要上省城啰!”
“要上昆明车子多,半路拦我为什么。”
“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
看着在这首已经在“洁版”的基础上改过歌词的魔性节奏中,几对年轻小情侣红着脸被舞者纷纷拉进队伍,旁边驻足围观的人群顿时笑了起来,脸上却是露出犹豫与期待的表情,似乎自己也想凑进去瞎跳一番。
看着领舞的那一圈中年妇女,土狗同学有些不满地扭了扭头:“喂,羊屎蛋,为什么晚上不肯把场地空出来给我们唱梆子……你知不知道已经有上百支表演队找到了我们,想要在我们这边借场地表演了,而且人家都是自愿免费的!”
这年头的娱乐活动依旧贫乏,随着这几年愿意掏钱请人唱戏的人逐渐减少,有编制的台班子还算好,那些民间自发组织的表演队,可就憋得难受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齐鲁梆子的爱好者,赚不赚钱不重要,可除了春节期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当众一展歌喉的机会,就着实让人遭罪了。
正在抱着一个烤红薯啃的杨默闻言,只是翻了個白眼:“大姐,从商业一街正式开业起这一个多星期来,那些表演队在白天戏瘾还还没过够?白天被那些表演队占着,晚上总归得让那些西南家属出来撒撒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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