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某位学渣正在为自己的智商受到碾压而气急败坏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身旁响起。
“喂,杨默,别在神神叨叨的了,都说了这玩意不是拿来看风水的,你丫的还不信……你想好了要报什么节目没有?”
一扭头,却是保书贤。
看着这货骚气无比地梳了个大背头,头发上还抹了一层厚厚的貂油膏,将那张原本就没有几两肉的脸蛋衬托的越发像个汉奸,杨默毫不怜悯地指了指他右额上的那十几颗密密麻麻的粉刺:“你丫的这是打算上台扮演癞蛤蟆?怎么着,穿的这么风骚,还惦记着上次联谊会上的那群天鹅呢?”
听到杨默损自己是个癞蛤蟆,保书贤顿时大怒,但一听对方提起上次联谊会的那群女人,顿时脸如土色,不由分说,立即竖指如梳,劈里啪啦地一阵捣鼓,将扎眼无比的大背头重新弄成了三七分——看得出,上次的联谊会很是给这位“综合办一支笔”留下了一些难以磨灭的阴影。
“喂,杨默,瞅你那模样,十有**还没想好要报什么节目……跟我一起报个诗朗诵怎么样?”保书贤扭扭捏捏地看着他,用一种半是恩赐,半是讨好的语气说道。
杨默鄙夷地瞅了他一眼,你丫的明摆着就是自己不敢一个人上台,想拉一个人壮胆!
“你干嘛不找老苏?我就从头到尾没想着报节目好不好……反正一个科室最多就只能上两个节目,你瞅瞅咱们办公室,像是缺节目的样子么?”杨默丝毫不领情。
保书贤闻言,苦着脸说道:“我找过苏宇了啊,可惜晚了一步,那货被服务大队的**拉走了,说是要弄一个组合,正缺一个会弹琵琶的。”
“三、短!”
说着,杨默有些牙疼地看着保书贤:“老四同志啊,你丫的就没有一首稍微长点的诗么,就这么几个字,你打算怎么混够五分钟?”
连续三首诗被否定,保书贤有些灰头土脸,语气有些沮丧地说道:“有倒是有,在最下面,只不过……那是散文诗。”
很显然跟当下的主流“诗人”不太一样,在这货的心里,跟口水话没什么区别的散文诗,远远没有古诗来的有含金量。
杨默见这货这幅样子,忍不住撇撇嘴。
大哥,这就是搞个糊弄时间的节目而已,你以为这是参加诗词大会啊!
想着,直接把信笺纸翻到了最后一页。
“咦??”
………………
《等一个艳阳天》
1988,十年之期,我在等一个艳阳天。
君子卑以自牧,含章可贞,
怀揣家国理想,扫尽魑魅魍魉,还世道以朗朗清爽。
在艳阳天里,我终将会死于这片麦田,麦子疯长,长满我的脊梁;
我的后代大抵也会如此,麦子疯长,长在他们的尸身上;
身死后,我与我的后代并不怨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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