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忍愉快地笑了起来说:“就算想要吃掉对方也是很正常的反应,就像母螳螂会在交配以后吃掉公螳螂一样,物种之间总有其相似性的。”
像陶陶这种间歇性的“可爱侵略性”行为,凌忍完全能理解,也愿意承受,谁让他是那么“可以爱”的一个人,惹得她的病态时时发作,算是一种甜蜜的痛苦。
陶陶冷静了一会儿,忽然抬头望着凌忍,目光炯炯的说:“多亏了你提供的理论,我终于弄懂了一道不解之谜啊!”
凌忍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她自信满满地说:“有时候我看到一件好看的衣服,总觉得太好看了,太适合我了,大脑里充斥着的全是必须要买回家的想法。
但是,如果当时我没有立刻买下,就算心中念念不忘,地再次去看的时候就觉得并没有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那么喜欢了。
我一直以为这是我喜新厌旧的关系,原来是因为大脑在接受到过多‘喜欢’的信息以后,再被同样的东西刺激,为了保护大脑不至于超负荷,就开始给相反反应的原因,这样喜欢的感觉必然就被冲淡了。”
陶陶以自己擅长的方式理解到了所谓的“可爱侵略性”的原理,她的逻辑通。
凌忍表扬她说:“你上学的时候是个好学的优等生吧?”
陶陶本来想说当然的,但是一想到学生时代的事,就觉得她着实没办法占领“优秀”这个词,只能诚实地说:“博雅才是优等生。”
啊,今晚上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凌忍真是一次都不想再听见了,他说:“没关系,在我这里,你是唯一的优等生。”
陶陶觉得这是一句逻辑通的真话,因为凌忍就她一个学生嘛,“唯一”两个字她还是担当得起的。
明天赴约的衣服选好了,美容觉要早点睡,陶陶撑起身来,跟凌忍说:“嫒酱想学围棋,我给她报了一节试听课,明天卫师傅会送她去棋社,上完试听课以后她觉得喜欢的话就固定一周上两次课。
女孩子的逻辑思维和抽象思维能力会偏弱一点,所以我觉得她想学棋也挺好的,深谋远虑和战略战术也能学到一些吧,便于她将来考虑事情更为全面,有远见。”
凌忍听着怎么感觉孩子不是去学围棋那么简单,仿佛是要养成一个女将军似的,身上寄托了大人太多的期望。
不过他也听出来,陶陶跟他交代明天的事情,一定是两人今天的话题就这么尽了,要请他离开的意思,他礼貌地询问道:“你能站起来吗?”
陶陶刚才被凌忍抱着直接躺躺了下去,现在身上的衣服绷得很紧,她怕用力动就给扯破了,只好说:“不能。”
凌忍想了一瞬,双臂一用力,抱着陶陶一起转体180度。
两人之间的距离和刚才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互换了一下方位而已,整个感觉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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