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是!”
鲁善工恋恋不舍看着香炉,感叹道:“何止是门手艺?简直是传承千年的明水平有所精进,这反而是好事。
“这次行了!”
鲁善工重新给兔毫盏镶口,这次更满意,手指滑过口沿,镶口薄如蝉翼,均匀如一。颜色过渡自然,跟釉面完美融合,不仔细研究根本看不出镶过口。
“这次也算给陈家一个满意交代!”
鲁善工长松口气,把定窑和兔毫盏放进锦盒,小心包装好,准备下午去诚和楼,还给陈老爷子,希望能给他一个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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