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少邬少!别打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要是知道您和王爷的关系打死我也不敢动这个心思啊!钱我一分没动,我都还给你还不行嘛!”王三挨了几脚,实在吃不住,大声求饶道。
“还个我本钱就算了?你想的容易啊!那王哥出这么多人找你小子怎么说?小爷我心理创伤怎么算?”邬啸天很快冷静下来,大大咧咧坐下,开始讨价还价。
“要不这样!我再出五万!算是给你赔罪!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王三挣扎的起来,用膝盖跪着爬到邬啸天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好了好了!别哭哭啼啼的!小爷不是杀人放火的人!按照古玩行的规矩我这是打眼!就应该认栽!但你小子犯了事还不赶紧跑?又让我抓住了!这就有意思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邬啸天给王哥分了烟,大家全部坐下来。
“这三个小子是在小姐被窝里抓出来的!昨晚也不知道弄了几火,腿都软了!”王哥咧着大嘴嘲笑着,脸上的刀疤更加明显。
“其实我原本是拉纤儿,在行里也有点名声,日子过的也挺滋润。不过去年开始赌博,开始只是小打小闹,结果越来越大,最后不但家底都掏光,还欠了几十万的高利贷,实在混不下去了!要是这个月月底还不了人家要砍我的手!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弄了点高仿,和同伙埋了雷,干几把就跑,再也不回来了!没想到!哎!”王三边哭边解释道。
“那你小子怎么想起骗我了?”邬啸天有些郁闷道。
“听说邬少家里有钱,自己也喜欢收藏,所以才~~~才~~~”王三偷偷瞄了邬啸天一眼,支支吾吾道。
“妈的!你是看我象冤大头吧!把老子当凯子啦!”邬啸天气的又踢了他一脚。
“说吧!都干了几次?还有什么东西?”吴木缘接话道。
“一共就干了五次,前几次都是卖给几个暴发户,他们是一窍不通,最后才找的邬少。现在手里还有三件高仿的清官窑,其他的没了。”王三眼光一闪,支支吾吾道。
“妈的!现在你还敢说谎!王哥给他上点家伙吧!皮该松松了!”邬啸天恶狠狠道。
“别别别!还有还有几件刚从土里出来的瓷器!不过都是晚清的民窑,值不了几个钱,要不我带您去看看?”王三一看这个架势,知道今天是彻底栽了,干脆都撂了,省的再吃苦。
“好!小爷我是讲道理的人!这次我打眼算认栽了!钱我不要!但你既然又落到我手里,那就要说道说道了!这样吧!你带我去你的老窝,我选点东西,不管好赖,这次拿走咱们的事就算拉倒两清!你看如何?”邬啸天和吴木缘使了个颜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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