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点头。
恭亲王妃忽然话锋一转,“我虽知你与屠苏的情分,但你和屠苏之间有许多待商榷的问题。屠苏已然说了近一个月了,王爷依旧不点头。以我对王爷的了解,这件事已无转圜余地。虽说做妾有些委屈你了,但我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你谅解,也帮我劝劝屠苏。做妻做妾都是枕边人,何必这么钻牛角尖?是吧?”她轻轻拍了拍白芷的手背,颇为语重心长。
可白芷不是那番感恩戴德的心情。恭亲王妃的意思不过是让她劝劝坚持让她做妻子的慕屠苏,要么不进恭亲王府,要么老老实实当个妾。
她有些感动慕屠苏的固执,同时又觉恭亲王妃可笑。她不是当初那个为爱放弃一切的白芷了,虽深知自己毫无资格做正妻,可这个“妾”她也觉得要不起。恭亲王府,实在高攀不起。
白芷回恭亲王妃,“王妃这番话甚是有道理,白芷配不上将军,关于那夜之事,我……”她还未说完,马车不知何缘故,开始颠簸起来,外头传来马儿的嘶鸣。恭亲王妃身子不稳,似马上要摔出马车。白芷大惊,伸出臂膀捞回恭亲王妃,自己的身子也不稳,撞到了马车门框上,救人反被误伤,极其无辜地不省人事,晕倒了全文阅读。
当她醒来,沁入鼻息间,是股淡淡的檀香,这是寺庙与尼姑庵特有的香气。白芷惊坐起,却见慕屠苏坐在自己的床边,而在不远处是面色不佳的恭亲王妃。
慕屠苏握着白芷的手,他的手心急烫,也不知是何缘故。白芷试图挣扎,却在还未实施前,被恭亲王妃给掐灭了。恭亲王妃走至白芷面前,斜睨地看着她,“即使你怀有身孕,做妾已成定局。”恭亲王妃再看慕屠苏,咬牙切齿,又气又无奈地道:“真是中邪了,你!”
然后,恭亲王妃愤恨地拂袖而去。
白芷一时无法消化,“方才王妃说我……有了身孕?”
慕屠苏抬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点了点头。
白芷只想再晕一次……
尼姑做不成了,嫁给慕屠苏已成必然,她带球了!她醒来之前,慕屠苏和恭亲王妃大吵了一架,无非是近月来一直纠葛的”做妻做妾“问题。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无论怎么挣扎,父母之言为大。恭亲王坚持,慕屠苏再挣扎也是无果。
有孕之事,不止让白芷大受打击,就连慕屠苏也颇为意外。白芷真心无法接受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着属于她和慕屠苏的孩子。她还无法接受自己即将做母亲的事实。
此时仿佛成为白芷与慕屠苏的转折之处。白芷不能做尼姑,慕屠苏不想再拖,妥协得让白芷以妾的身份进恭亲王府。
两人的婚事,很快有了眉目,早早定在了年前腊月时节。离婚期,不过半月之久。慕屠苏要以娶妻的“礼数”把白芷迎娶入门,白渊表面上极为感谢,内心实则是在忍气吞声,在饭桌上,是不是把气撒在他那不争气的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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