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轰然而开,满屋灯火通明——
彼得一惊,抽身而出,回头一看,下午那些黑大汉竟然出现在门外。
他第一个反应是要保护身下的舒珊,谁知女子早就用被单蒙住自己。
彼得缓缓起身着衣,冷凝着脸,直面众人:“你们要干嘛?”
“欢迎加入我的大家庭!哈哈哈~~~”居中的黑铁塔向他把手一伸,爽朗大笑。
“......”彼得不明就里。
只见两旁的大汉,一人一把左轮在手。
他更加云里雾里。
此时就听一声“爹地——”
床上的女子露出了小脸,哪里有什么舒珊?原来是小珍珠缇阿莫。
黑铁塔往女子跟前迈了一步,说了声:“拿来——”
“......”女孩扭捏着从身下抽出一块白绢来。
黑汉子瞅了一眼,立时一脸傲骄:“大伙证,我的宝贝像珍珠一般纯洁。”
说着便将白绢呈到彼得眼前,上面果然有斑驳血迹。
“......”彼得对此并不意外,他之前就知她是处女。只是缇啊莫如何跑到舒珊床上来了?
“你破了我女儿的身,依我们的族规,就得娶她为妻,她的嫁妆是一个盛产黑珍珠的海岛。”黑铁塔又说。
“如果我不肯呢?”彼得冷沉着脸。
“呵呵~~那你可就要问我这左轮了。”旁边的黑大个干笑数声。
“恭喜恭喜!嘻嘻嘻~~~”姚锐一脸阴险,从门外走了进来,让人想起【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牧师已在恭候,还说你们几位就可以证婚人。”
彼得至此,方才明白自己入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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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舒珊与彼得树丛中的“凤凰于飞”被缇阿莫撞破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晚宴时姚敏察觉有异,满副心思都在她身上,频频为她布菜,她却味同嚼蜡。
“来来来!多喝几杯。”一整晚姚锐与姚老太爷,超乎寻常地殷勤待客,对大溪地人极尽地主之谊。
姚敏却懵然未觉。
“各位慢用。”舒珊早早就退席而去。犟不过,被姚敏押回到中立房里。
女子心里正纠结歉疚着。为免交谈,她急急沐浴就寝,姚大个还以为捡了便宜。
谁曾想半夜里麟理一阵骚动,等到他俩跳进衣裤下得楼来,只见舒珊的房门洞开,一床凌乱。
追至楼下,仅来得及瞥见一个背影,彼得被黑大汉用手枪指着上了车。
“你们?”舒珊回头怒视着姚敏,“要干嘛?!”
“......?”后者却一脸无辜。
舒珊刚要发,姚老太爷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个姚锐:“这一出叫‘馋彼得偷食禁果,缇阿莫得尝所愿’。”
“他们这是去哪?”姚敏看出舒珊着急,心有不忍。
“去教堂成婚。”姚锐得意。
“哪个教堂?”
“......”姚锐略为犹豫,看向爷爷。
好不容易才请君入瓮,别让哥给搅黄了。
“咱们常去的那个?”
“嗯!”姚锐无奈点头。心想生米已成熟饭,谅你也回天无力。
“快!姚敏。”舒珊喊,拉了男子就往车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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