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个此时哪里听得见别的,眼光盯在女子那诱人的胸脯上,晃了神。
两人又聊了一会,女子把杯里的酒喝光。“明儿见!姚总掰掰!”说着就想抽身而去。
怎么?这就想走了?看来还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呀!
“早着呢!”姚敏男人的骄傲被刺激了,“酒保,再来一巡。”
酒保面前,哪能这样离行离隙离心离德的。
姚大个长臂一伸,就把女子钳制住了。
酒保稍一犹豫,姚敏的绿色大钞就压在酒杯脚下,推了过去。
这明显是小费,因为刚才姚敏已经给了个黑金卡,那才是买单用的。
酒保心领神会,不一会就调好了酒。
朱海娜终于没能拒绝诱惑,又一次端起了三角形的杯子。
第二杯马蒂尼下肚,多半的女子会站到桌子上跳舞。
朱海娜倒好,干脆就吊到了姚敏脖子上。
这下男子犯难了:还没讲好价不是?一棍子生意才能做呀!万一她的亲友从南美杀来咋办?跟彼得一样被结婚?
黑酒保乐了:“姚总,开房不?”
姚敏的面子挂着下不来,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正犹豫着,怀里的女子软糯地答道——
“开......”于是乎,一个房卡递到眼前——
姚敏终于认命。伸手接了,把女子从腋下一撑,扶着走出酒吧,上了电梯。
到了楼上,正要刷卡,一只手摁住了他:
“哥你来真的啦?可别一觉醒来,悔青了肠子!”
扭头一看,原来又是姚锐这小大人来横加干涉。
姚敏本来的几分酒意,被他这样兜头冷水一泼,立时消失殆尽。
兄弟俩把醉倒了的女子放在床上,竟然打开天窗说起亮话来。
“你说我咋办吧!已经大器晚成了不是,珊珊还跑了,难不成真吊死在一棵树上?”姚敏捧着头。
“那你也不能胡来不是?爷爷会让你娶个西班牙裔的女子才怪?”姚锐急红了眼,“明知不可能还上呀你?!”
“这有啥大不了的?还不一样是欧裔?”姚敏看不出西裔女子,跟其他欧洲人有何不同。
“区别可大了去了!难道你想生个儿子去斗牛?”姚锐打趣他。言下之意是,不穷会去斗牛吗?
姚敏来美两年,虽然开始对不同人种有了点感觉,可毕竟是谦逊的中国人,别国的人看着都顺眼不是?!只要皮肤不黑,他都能接受。混血的孩子好看又聪明不是?
“斗牛就斗牛。你能说那不是欧裔?“
“欧裔?法国德国还勉强,意大利的你敢碰?”姚锐又来了。
“我不管!你小子已经过了关,我太慢了呀!让我先发育了再说!”姚大个扮起可怜来。
一想到禁欲的老家,没人鼓励男人去正常地接触异性,去尝试长大成人,结果满眼是一对对痴男怨女,他就光火。
“那你可得想好咯,爷爷不会再犯咱爸的错误,你要是不能找个好老婆,搞不好会拿不到遗产的呵!”坐在五星级旅馆里,对着床上娇无力的美女,姚锐恐赫姚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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